前言:
如今你们对“结婚式前magnet”大约比较关切,我们都想要知道一些“结婚式前magnet”的相关知识。那么小编在网络上网罗了一些关于“结婚式前magnet””的相关文章,希望大家能喜欢,你们一起来了解一下吧!读罢此文,编者忍不住要冒昧套用本文作者赞赏《漫长的告别》这一经典小说的话来学舌一番:本文表达了一种科研的硬汉风格,创造性的科研工作不仅要求参与者投入自己的全部性情来进行,而且——也许是更重要的——需要参与者通过投入而培养出自我科研风格和对身处的科学共同体的洞察力。正是这样的风格,让我们在重锁的浓雾里看到追求科学的那股最纯粹的力量还在,希望它能开拓新的领域,启发和激励后来的探索者。
——编者
撰文 | 卡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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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德勒、马洛和阿诺哥
《漫长的告别》(The Long Goodbye)是美国侦探小说作家雷蒙德·钱德勒 (Raymond Chandler,1888-1959)的经典著作,钱德勒是侦探类创作的宗师级人物,他的作品不仅受到读者欢迎,还深为艾略特、奥登、加缪、尤金·奥尼尔,甚至中国的钱钟书和日本的村上春树等文学同道们所钟爱。虽然钱德勒和海明威没有交集,他的创作其实和海明威在《永别了武器》,《丧钟为谁而鸣》以及《老人与海》等等叙事类的小说一道,将“硬汉派”风格植入文学传统,革新了20世纪美国和世界文学的面貌。而《漫长的告别》这部小说更是“硬汉侦探”马洛系列中最具代表性的作品,据说村上春树反复阅读12次(笔者只读过2次),认为是杰作并将其翻译成日文,还说过他毕生的目标就是写出将陀思妥耶夫斯基和钱德勒风格合二为一的小说。
图1.《漫长的告别》英国版第一版封面
钱德勒创造的私家侦探菲利普·馬洛(Philip Marlowe),其探案故事不再以传统侦探小说中常见的逻辑推理和离奇情节见长,而更多的是为了凸显马洛的性格,案件为了性格而展开。马洛喜欢戏谑,为人处世表面上冷漠犬儒,但是面对着邪恶而肮脏的世界——注意,这里说的是1940、1950年代的美国,地点主要在南加州洛杉矶好莱坞,那里表面上文化——电影——和经济——石油工业繁荣,内里却道德缺失,金钱与权力共谋,执法机构和政客、黑帮、商界勾结,充斥着暴力、谋杀、犯罪和欺骗,就连曾经是美国西部理想的天使般的城市(Los Angeles),也变得只有望不到尽头的高速公路、严重的空气污染、破败的旅馆和闪着霓虹灯的贫民窟,用马洛自己的话说就是“街上到处弥漫着比黑夜更黑暗的东西。” ——私家侦探马洛却不肯放弃对正义的渴望,以一己之力在正义和罪恶的张力中苦苦挣扎(注意这里的长破折号,到此可以喘气了)。因此,我们虽然看到的是他戏谑的态度,听到的是他尖刻的话语,但却可以从他的冷眼中看透这个肮脏的、没有道德准则的世界,和他一道挣扎着不要堕入到那片黑暗中,为了个人心中还存着的正义和良知拼上性命。正是马洛身上这种 “肮脏大街上的骑士”的硬汉气质,为很多读者激赏。
图2.《漫长的告别》1973电影版剧照,埃利奥特·古尔德扮演马洛(中间抽烟者)和马洛身边跑龙套的无名黑帮打手阿诺哥施瓦辛格(左边红衣者),阿诺哥一生的戏路,从这里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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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告别,都向死亡更近一步
《漫长的告别》的故事设定在20世纪50年代的洛杉矶,从低调的传媒大享的二千金西尔维亚(一个出名的荡妇)赤身祼体被杀而讲起,图1 中的小说封面,就是西尔维亚被杀的场景。凶手手法残忍,西尔维娅的脸被砸得血肉模糊,她的丈夫特里·莱诺克斯成为头号嫌疑犯。特里是一个软弱的有精神疾病的退伍军人,一辈子只有一件英雄事迹,那是二战时期参加过盟军的突击队(commando),把德国人扔过来的手雷接起抛出,救了一队兄弟,自己却被半空爆炸的手雷毁了半边脸,留下神经疾病和脸上的伤疤。战争改变了他,让他变得软弱和随波逐流,两度嫁给钞票(嫁给了西尔维亚)。特里和马洛是在酒吧里推杯交盏的朋友,谈不上深交,但马洛同情他,在不知道西尔维亚凶案的情况下帮助他逃跑去了墨西哥。特里消失后,马洛被警察关进了拘留所。不久,特里自杀的消息传来了,给人以谋杀妻子畏罪自杀的观感,帮助他逃跑的马洛却被释放。
马洛不相信特里会做出杀害妻子西尔维娅的事,这种残忍和特里软弱的性格不相符。但是真凶到底是谁呢?还没来得及调查真相,马洛就收到了黑道大佬门南德斯(其实就是特里当年突击队的队友)和白道的警长恩迪科特(传媒大亨和政府打了招呼,要掩盖这桩丑事)发出的警告,让他不要染指这个案子,这更加深了马洛的怀疑。此时,一个美貌的女人艾琳·韦德突然出现,一再恳求马洛替她寻找失踪的丈夫——罗杰·韦德,一个畅销书作家——马洛应允她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个任务最终与特里的案件将会是同一件事。
艾琳的丈夫罗杰·韦德有严重的酗酒症,为了写作可以继续下去,罗杰不得不逃去黑诊所治疗自己的酒瘾,此时他已失踪三天了。马洛费了点周折在黑诊所找到罗杰,并把他营救出来。在送他回家时,得知罗杰和艾琳原来与特里和西尔维亚相识。这让马洛警惕起来。在找回罗杰后,马洛逐渐感觉到韦德夫妇间隐藏的一个情结,这个情结也是造成罗杰酗酒的最大原因,而马洛又看到罗杰在酒醉时神智模糊中写的文稿 ,稿子里有一句话“一个好人为我而死”,让马洛隐隐地察觉到了谜底。
随着进一步接触,马洛知道了罗杰是西尔维娅的众多情人中的一个,这更显得西尔维娅的死与韦德夫妇有关。凶手很有可能就是罗杰或艾琳,还没等马洛求证,另一场意外又发生了。在一个平静的午后,罗杰死了。那天马洛就在罗杰家,罗杰午饭时酒醉先与马洛争吵后而昏睡过去,马洛则走到室外观看他人划船,女主人艾琳出门购物。她回家时因为忘记带钥匙,是马洛给她开门,后来她来到罗杰的房间中发现罗杰已经中枪身死,枪还在他自己的手里。按照这样的逻辑,罗杰的死和艾琳和马洛都无关,警察也对罗杰的死下了自杀的结论。至此,案件中已经有了西尔维娅、特里、罗杰三条人命,但是真凶手到底是谁呢?
随着马洛的调查,一个叫保罗·马斯顿的名字浮现出来,顺着这条线索,真凶最终现身。谜底揭晓在罗杰的出版商到达的时候。那天,马洛随着出版商来到了韦德家。艾琳对他表现得很冷漠,但艾琳佩戴的一条徽章项链引起了马洛的注意,马洛询问项链的来由,艾琳把它摘下来递给马洛,并解释这是1940年一个亲密的朋友送给她的,这个朋友在二战的欧洲战场中失踪了,徽章属于某个盟军突击队。马洛拆穿了艾琳的谎言,在1940年这个突击队并不存在,也不会有人在1940年能送出这个徽章给她。这个徽章的原主人就是保罗·马斯顿,保罗与一个名叫艾琳·维多利亚·桑普赛尔的女人——也就是眼前的艾琳·韦德——于1942年在英国结婚,婚后保罗奔赴战场并失踪,而保罗·马斯顿是特里·莱诺克斯的曾用名。也就是说,特里与艾琳之间曾有过一段婚姻,艾琳心底仍深爱着特里。
故事脉胳至此了然,艾琳与特里曾相爱并有过婚姻,后来特里在战争中失踪,艾琳以为特里已死,心灰意冷辗转嫁给了罗杰。饱受战争创伤的特里带着身心的疾病,活着回来并为了钱嫁给荡妇西尔维娅。两对夫妇都没有意料到会在洛杉矶重逢,罗杰却又在此时出轨搭上了西尔维娅。艾琳见到自己的两个男人都被西尔维娅夺走,嫉妒折磨着她失去理智行凶杀人。她先枪杀了西尔维娅,再用床头柜上的青铜像把她的脸砸得血肉模糊以泄愤。而知情的罗杰因为爱着妻子而替她掩盖真相,但因为觉得自己害的特里自杀而良心有愧以至借助酒精逃避良心的折磨,艾琳为防他泄密——也因为马洛在渐渐揭示谜底——最终还是杀死了他。而逃跑的特里,其实也是知道真相的,他逃跑也多少是为了保护艾琳而把罪名揽到自己身上,这才有了后面特里在墨西哥自杀的桥段,整个案件的真凶就是艾琳。真相揭晓后的第二天,艾琳也服药自杀了,二对夫妇十几年横跨两个大陆和战争的迷离悲戚故事,到此终于画上句号。
马洛原本目的是想证明特里清白,但故事的结尾却发生反转,死去的特里又回来了。他在门南德斯等突击队战友的帮助下假造自杀现场,后来又在墨西哥做了整容手术,让原来的特里从此人间蒸发。死而复生的墨西哥绅士马约拉诺斯先生(也就是原来的特里)来找马洛重叙友情,但却没有让马洛欣喜,也许是他早就预料到特里没有死,也许是事过境迁他已不复当初对于特里的同情。总之,眼前的这个自称是来自墨西哥的穿着高级西装,抹着高级香水的名叫马约拉诺斯的优雅男人,和印象中的软弱潦倒的特里判若两人。马洛拒绝了他的回归,他说道:“你曾深深打动过我,特里,用一个微笑,一下点头,一次挥手和在安静的酒吧安静地喝过的几杯 Gimlet 鸡尾酒。但是现在你却优雅得像个五十美元一次的妓女。” 特里也最终明白二人从此将没有交集,无奈地说:“只是演戏而已”,然后用打火机拍拍自己的心口,说到“这里什么都没有。曾经有过,马洛。很久以前有过。” 友谊就这样远去,一别后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这样的结果又暗合小说中另一句有名的话“ 每次告别,都是向死亡更近一步。”( To say goodbye is to die a litt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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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余味
私家侦探马洛不但不富有,甚至拮据,门南德斯嘲讽他是“一美元能买四个的地摊货(cheapie )”,“地摊货”马洛虽然活得落魄,而且表面上处世漫不经心,但内心却正义感满盈。黑白两道的威胁没能阻止他寻找真相,并不是因为他和特里有着怎样割舍不下的交情,他们只是普通要好的朋友。他为他操心,是在正义感驱使下的举动,是不想一个好人蒙冤而死。
《漫长的告别》中马洛多次被打,在监狱里不肯说出特里的去处被警察打,寻找罗杰时被黑诊所的医生和帮手揍,不顾黑帮大佬威胁也被打得几乎丧命——电影中的这个场景里就有跑龙套的阿诺哥和他的那身肌肉。但是却没人能让他乖乖听话,他坚持的只是自己心中认为正确的道德,不会出卖朋友或是向恶势力屈服。马洛是一个硬汉,用老式剃须刀,喝波本威士忌,戏谑犬儒却在面对权贵和警察时不卑不亢,独来独往。他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善人,却努力在这个日渐崩坏的世道里保留着自己内心的正义和良知。这些品质,正反衬出那个表面繁荣的社会中虚伪腐朽和无情的真面目 —— 再次注意这里说的是美国 —— 还有我们潜意识里希望的,马洛式的正义能够最终瓦解这样的虚伪和无情。
小说结尾流露出告别的伤感,也和读者们生活中常常的遇到情景共鸣,如马洛和特里这样曾经要好的朋友,历经世事重逢后,你我的境遇都已改变,很难再碰撞出当初的情谊,慢慢地渐行渐远。小说里还有一个钱德勒为马洛的后半生埋下的伏笔,当马洛和喜欢他的报业大亨的大女儿琳达一夜柔情之后,他拒绝了她提出的婚姻和随之而来的安定和富有的生活,第二天早上平静地送走琳达去巴黎独自生活的时候,马洛看到枕头上美人的长发,也只是说了一句 ,“我的胸口有一块铅般的难受。”(There was a lump of lead at the pit of my stomach),并感叹,“每次告别,都是向死亡更近一步。”( To say goodbye is to die a litt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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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量子多体研究有什么关系
写了这么多,我们不禁要问,上面这些内容和量子多体研究有什么关系呢?答案,正如你所想到的,其实没有什么关系。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尽然。起码从笔者的角度,前文的铺垫和笔者希望表达的,个人在量子多体研究中的风格的养成,还是埋伏着下面要解释的,虽细入无间却绵长坚韧的草蛇灰线。
钱德勒的侦探小说,开创了一种新的硬汉风格,传统的逻辑推理和情节已经后退到了陪衬的地位,取而代之的是这种风格和风格背后的作家的人格和对身处社会的洞察力。正是这样的风格,开拓了文学的新领域,启发和激励了后来的创作者。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有了如钱钟书和村上春树的努力,将钱德勒的语言和风格,移植到中文和日文的环境中,或创作或翻译——有种说法,说《围城》的语言风格颇得钱德勒的风神,而村上春树更是将《漫长的告别》翻译成日文,他的《寻羊历险记》、《1Q84》甚至是《挪威的森林》都有钱德勒式的悬疑和语言的影子——通过学习和借鉴这样新的风格,一扫他们各自背负的沉重、机械、虚伪和已经没有生命力的语言传统和创作环境,为大众指出了艺术创造还可以从如此的角度表达个人的情感和对于生活的社会的认识,开了风气。
关于创作风格的重要性,钱德勒自己的话其实就是最好的注脚:
“一个好的故事是不应被设计而应被蒸馏出来的。从长远来讲,即使你很少去说或者想这个问题,作品中最能够持久流传下来的东西还是它的风格,风格对于作家来说是最有价值和最值得投入时间去培养的东西。风格的形成和被接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你的经纪人会讥笑你,你的出版商会误解你,而且还经常需要通过你从没有听说过的人,以一种十分缓慢的节奏说服周遭,说服那些持负面意见的人们,告诉他们一个将个人印记投入作品的作家最终会使他们盈利。如此的风格不是简单尝试和模仿能够达到的,如此的风格是一个写作者的人格和全部性情的投影,而首先他需要有一个人格可以被投影。 …… 正是一个写作者全部的情感和洞察力,以及把情感和洞察力转化为文字的能力,养成了和定义了一个作家。…… 我认识很多被行业制造的写手,好莱坞里这样的人多如牛毛;他们写出的东西(比如电影剧本),也许有才能和复杂的内容与当下的影响力,但是这些东西的里面都是空虚和肤浅的,人们也不会再回头看它们。”
原文在此,翻译不准确的地方,还请方家指教。
“A good story cannot be devised; it has to be distilled. In the long run, however little you talk or even think about it, the most durable thing in writing is style, and style is the most valuable investment a writer can make with his time. It pays off slowly, your agent will sneer at it, your publisher will misunderstand it, and it will take people you never heard of to convince them by slow degrees that the writer who puts his individual mark on the way he writes will always pay off. He can’t do it by trying, because the kind of style I am thinking about is a projection of personality and you have to have a personality before you can project it. …… It is the product of the quality of his emotion and perception; it is the ability to transfer these to paper which makes him a writer …… I know several made writers. Hollywood, of course, is full of them; their stuff often has an immediate impact of competence and sophistication, but it is hollow underneath, and you never go back to it.”
钱德勒上面的话,是写给友人的关于创作的夫子自道,还有就是对于好莱坞电影工业下催生的剧本写手(也就是他所说的 made writers)的讽刺。而更让人觉得有趣的是,如果我们尝试把钱德勒话中的“作家”“经纪人”“出版商”“你所没有听说过的人”“写作者”等等,换成目下科学研究行业中的科学家、官僚、杂志编辑、行业中的大佬和普通的科研从业人员(比如你我),把“好莱坞”随便换成一个你熟悉的地方,然后“风格”、“情感”和“洞察力”原地不动,再从头读一遍,你会神奇地发现,这段话竟然毫不违和,竟然十分准确地描述出在那个你熟悉的地方的科研工作的实际情况,竟然十分准确地表达出众多的普通科研从业人员(比如你我)天天面对着的,想变成有风格的科学家所要克服的重重困难。
那么退一步,我们不改变,我们接受身处其中的如电影工业一般庞大甚至更加庞大的科研工业的积习、传统与压力,随波逐流或者推波助澜,会怎么样呢?钱德勒已经给我们指出了结果,普通的科研从业人员(比如你我)都难逃变成好莱坞电影工业中那些被行业制造的写手( made writers )的归宿,难逃空虚和肤浅,以至于很快被遗忘的归宿。
如果说前面铺垫的内容和笔者关心的量子多体研究真有什么关系,那么关系也就在此处了。
在过去好几年的时间里,笔者尝试着用一种更加个人化的方式,解释和记录下自己和合作的朋友们在量子多体研究中的心得和体会,拉拉杂杂到目前一共十二篇。写下这些文字的目的,就是想培养一种新的科学表达的风格。起码在自己的领域中,在自己关心的方向上,表达出还是有一些普通的科研从业人员(比如你我),即使面对着严酷的现实和种种有形无形的压力,仍然想通过投入自己全部的情感和洞察力,变成有风格的科学家的努力过程。至于能否变成,几年下来似乎已经不重要了,严酷的现实还是那个样子,甚至更加严酷。但重要的是,还有这样的一些人,还在尝试着将自己的全部性情投影到创造性的劳动之中,投影到作品之中,并将如此劳动中的甘苦,分享给不想堕入到那片黑暗中的人们,鼓励他们,也鼓励着自己。
这个系列中的每篇文字,都尝试讲述量子多体研究中一些个人化的、十分具体的科学问题的进展,讲述点滴想法怎么一步步落实的故事。涵盖的内容也十分杂乱,充满了个人的印记,从去禁闭量子临界现象,到非费米液体的模型设计与数据分析方法,再到量子磁性材料计算与实验数据解读,再到关联电子系统量子纠缠算法的新进展,还有量子摩尔材料模型设计和计算,拓扑序临界现象,凝聚态物理计算和高能物理共型自举与受限量子多体系统结合的地方开出的新的花朵,等等等等。如此的内容,如此的名词堆砌,都是给读者中的专家们看的,也都可以一直堆砌下去。但于笔者,于普通的读者,这篇文章的本意到此已经说完。这篇文章,甚至这个系列的十二篇文章,其实也就是笔者对于过去自己的“漫长的告别”。我的马洛,那个“肮脏大街上的骑士”,也到了该开始新的探案的时候了。
“每次告别,都是向死亡更近一步。”是这样的,但是逝去的生命中那些曾经活过的证明,都是应该珍惜的。这个系统中的十二篇文字,文字中牵涉到的人和事,笔者都珍惜它们,一如钱德勒珍惜马洛的故事。暂且用下面这个列表,把这十二篇文字和它们背后的科学论文,一一对应出来以便查阅,即对专家,更对阅读过这些文字热心读者们,道一声珍重。
量子多体中的呐喊与彷徨之十二:情愿不自由,便是自由了
Fully packed quantum loop model on the triangular lattice: Hidden order and phase transitions
arXiv:2205.04472
Triangular lattice quantum dimer model with variable dimer density
Nature Communications 13, 5799 (2022)
量子多体中的呐喊与彷徨之十一:无愁河上的浪荡汉子们
Fractionalized conductivity and emergent self-duality near topological phase transitions
Nature Communications 12,5347 (2021)
量子多体中的呐喊与彷徨之十:关于纠缠的十四行诗
Measuring Rényi entanglement entropy with high efficiency and precision in quantum Monte Carlo simulations
npj Quantum Materials 7, 69 (2022)
量子多体中的呐喊与彷徨之九:转角石墨烯的三昧
Realization of Topological Mott Insulator in a Twisted Bilayer Graphene Lattice Model
Nature Communications 12, 5480 (2021)
Correlation-induced insulating topological phases at charge neutrality in twisted bilayer graphene
Phys. Rev. X 11, 011014 (2021)
量子多体中的呐喊与彷徨之八:我爱纠缠如秋裤
Scaling of entanglement entropy at deconfined quantum criticality
Phys. Rev. Lett. 128, 010601 (2022)
量子多体中的呐喊与彷徨之七:Editor,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Fermi arcs and pseudogap in a lattice model of a doped orthogonal metal
Phys. Rev. B 103, 165131 (2021)
量子多体中的呐喊与彷徨之六:蒙蒙卡和张量量
Evidence of the Berezinskii-Kosterlitz-Thouless Phase in a Frustrated Magnet
Nature Communications 11,5631 (2020)
Kosterlitz-Thouless melting of magnetic order in the triangular quantum Ising material TmMgGaO4
Nature Communications 11, 1111 (2020)
量子多体中的呐喊与彷徨之五:神州帽子何其多
Unconventional superconductivity on the triangular lattice Hubbard model
Phys. Rev. B88, 041103(R) (2013)
Quantum Many-Body Simulations of the 2D Fermi-Hubbard Model in Ultracold Optical Lattices
Phys. Rev. B 103, L041107 (2021)
量子多体中的呐喊与彷徨之四:历史的终结与最后的人
Metal to Orthogonal Metal Transition
Chin. Phys. Lett. 37 047103 (2020) Express Letters
量子多体中的呐喊与彷徨之三:一生能有多少爱
Monte Carlo study of the pseudogap and superconductivity emerging from quantum magnetic fluctuations
Nature Communications 13, 2655 (2022)
Identification of non-Fermi liquid fermionic self-energy from quantum Monte Carlo data
npj Quantum Materials 5, 65 (2020)
EMUS-QMC: Elective Momentum Ultra-Size Quantum Monte Carlo Method
Phys. Rev. B 99, 085114 (2019)
量子多体中的呐喊与彷徨之二:白马非马,非费米液体—非—费米液体
Itinerant Quantum Critical Point with Fermion Pockets and Hot Spots
PNAS 116 (34), 16760 (2019)
Non-Fermi-liquid at (2+1)d ferromagnetic quantum critical point
Phys. Rev. X 7, 031058 (2017)
量子多体中的呐喊与彷徨之一:被解救的诺特
Role of Noether’s Theorem at the Deconfined Quantum Critical Point
Phys. Rev. Lett. 122, 175701 (2019)
Dynamical Signature of Fractionalization at the Deconfined Quantum Critical Point
Phys. Rev. B 98, 174421 (2018) Editors' Sugges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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