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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俗西藏史(三十一)——松赞干布为啥是藏族一哥?

白发布衣的藏地读行 1967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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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听音频的朋友可移步喜马拉雅,搜索《通俗西藏史》,老布充满大碴子味儿的口音,将扑面而来!

各位喜马拉雅的小伙伴大家好, 我是您的老朋友——藏史德云社的老布。

在讲这期节目之前,我先要给大家道个歉,最近老父亲住院,一直在医院陪床,实在没条件录音,导致节目更新断了一期。不过不要紧,下周我争取多更新一期,把这周的损失补回来。

另外,最近老布处在防疫隔离期间,只能用手机录制音频,可能最近几期的声音效果都会有点差,大家多包涵!

不过话说回来了,老布都被隔离了,还坚持给大家录节目,去哪找这么良心的主播,大家是不是该给老布来波点赞呀!

前面咱们用了三期的篇幅,讲了西藏历史称谓的变化,也不知道大家听明白没有。关于这类纵贯历史年代的内容,我是这么想的,咱们讲述的脉络主要是按年代顺序的前后展开,但这种方式有个缺点,纵贯历史年代的内容会淹没在知识点中没法突出。

所以,我准备在讲述的过程中,把一些内容单摘出来,贯通对比着讲,这样便于大家了解,从头到尾的变化过程。

西藏历史称谓的演进,不过是这类知识点的第一个,之后还会有不少类似的案例。

不管大家是不是听懂了前三期的内容,我们都要把它们先放下了。

听没听明白其实也不太重要,有些知识是需要积累的,往后接着听,听着听着自然就明白了,埋头在一个点上猛刨,也未必一定能弄明白。

好啦,我们真的要开始讲松赞干布啦,回头这大神真急了,在拿雷劈我!

松赞干布是藏族历史人物里当仁不让的一哥,这点没有任何人敢跟他PK。

就算达赖喇嘛最如日中天的时候,隐隐有种行走在人间的神的赶脚,但想跟松赞干布唠唠,还是得仰着头。甚至他也要借助松赞干布的威名,来强化自己的权威性。

特郎普上台以后,美国的政治评论家曾说:“美国总统分两类,一类是其他总统,川总自己算一类。”

这当然是在调侃川总,但松赞干布真是自己算一类,他和其他藏族领袖真的没有可比性。

他干的事情太多了,影响力太大了,根本没法和别的领袖,放在一起比较。

这么说吧,松赞干布在藏族历史上的地位,相当于汉族的秦皇汉武打包、相当于蒙古族历史上的成吉思汗、相当于满族历史上的努尔哈赤+皇太极。

那么问题来了,松赞干布都过什么,让我对他有这么高的评价?

或者,我们换个问法,在你们的印象里,松赞干布都做过什么?

娶了两位公主?

建了大小昭寺?

迁都到了拉萨?

还是引入了佛教?

没错,这些都是松赞干布做的,但这点事儿不过是冰山一角,根本不足以还原松赞干布的伟大。

甚至可能松赞干布自己都不会觉得,这几件事有什么不得了,因为他做过的,比这个重要的事情多得是。

所以,我们在正式开始讲述松赞干布之前,要从宏观的角度分析一下,他和他的吐蕃王朝,看看他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可以撑住藏族一哥的名号。

咱先来说说吐蕃王朝,这个由松赞干布亲手塑造的政权,在一百多年的时间里,从一个谁都不知道的毛头小子,发展成了当之无愧的亚洲三强,东边顶着大唐干,西边顶着大食干,北边顶着回鹘干,把大唐打得弄出了一个西联大食、北和回鹘、南通南诏的计划,哥几个一起上去揍吐蕃。

从疆域的角度上说,吐蕃的发迹点不过是今天西藏的拉萨和山南两个地区,还不包括阿里和昌都。

可一百年后,吐蕃的占领区已经包含了滇北、川西、甘南、青海、南疆,再加上印控和巴控克什米尔的北部,以及中亚河中的昭武九国,还对阿富汗北部的吐火罗地区有强大的影响力。

换个方式说,就是吐蕃掌控了青藏高原海拔超过一千五百米的全部地区,总面积应该超过了250万平方公里。

吐蕃完成这个成绩,起步时的人口基数也就在一百万人上下,最多不会超过二百万人,等它疆域达到极大值时,辖区人口基数最乐观的估算也就在一千万左右。而唐朝完成相似的成就,在册的人口数量就有6500万人,这还不包括至少上千万量级的不在籍人口。

如果再考虑两个国家的环境禀赋、生产力水平和亩产差距,吐蕃国家承受力要超过唐朝的十倍以上。

但您还真别以为,吐蕃的兄弟们把所有技能点都砸到军事上了,其实吐蕃确实算是个先军政治的国家,这个国家之后的突然崩盘,也确实和过渡使用国家力量有关系,但吐蕃的技术和文化也真的没落下。

公允的说,吐蕃的海拔比别人高,但在文化上,确实不如周边的政权,唐朝和大食就甭提了,就说战斗力是负数的印度,文化上也比吐蕃高出一大块。

但吐蕃牛的地方是海纳百川、兼容并蓄,甭管是哪来的技术,咱都试试,而且还都弄得有模有样。

比如说,吐蕃的金属冶炼技术大概率是来源于中亚,但吐蕃工匠却把这项技术玩出了新花样。

《新唐书·吐蕃传》在描述吐蕃军事装备时,写到“其铠胄精良,衣之周远,穷两目,劲弓利刃不能甚伤”。

这意思就是说,吐蕃军士装备精良,全身重铠,只露两只眼睛,就算是强弓利刃,都不能让他们受重伤。

我们现在已经在青海和西藏的墓葬里发现里,发现了吐蕃铠甲的实物,可以证明吐蕃重甲乃是锁子甲类型,甲片采用了冷锻技术。

这种锁子甲的形态,可能是源于中原地区,但在吐蕃工匠手中得到了很大的发展。以至于文献记载中,中亚的国王们都以收藏吐蕃铠甲为荣。[1]

除了甲胄实物证据,考古学者还在四川省炉霍县的呷拉宗发现了吐蕃时期的炼铁炉遗址,经过材料测年,判定年代在公元530—640年左右,也就是说最晚的时间与松赞干布的年代重叠。

从这处炼铁炉的“竖井式”炉型和自然抽风的冶炼方式判断,学者们认为不同于中原的技术特点,可能是从斯里兰卡传来的技术。[2]

现在史料、实物和炉址三方面的证据叠加,我们大概可以推测出,吐蕃的冶炼技术有自己的独特之处,可能未必逊于唐朝。

另外,吐蕃的金属加工工艺也很牛X。

我们都知道,何家村窖藏里出土的唐代金银器,刷新了我们对唐代器物制作水平的认知。

但吐蕃工匠手里加工出来的金银器,就是放在唐朝的宫殿里也不跌份儿。由于它自身独特的艺术价值,甚至有学者干脆把吐蕃金银器,称为“吐蕃系统金银器”,也就是说它可以自成一个体系。[3]

吐蕃金银器的代表器物,就是收藏在大昭寺内的“吐蕃鎏金银壶”,前两年西藏特展的时候,还曾送到首都博物馆展览过。这件重器就是放在世界任何一座博物馆,都属于镇馆之宝的级别。

另外在《册府元龟》上记载,唐贞观二十年(646年),李世民征高句丽而还,松赞干布派禄东赞送了一件贺礼。

这件贺礼是个黄金做的大鹅,大鹅“高七尺,中可装酒三斛”,[4]意思是“你看我老丈人撩得多快,一会儿就从辽东干回来了,大雁都追不上!”

松赞干布敢把吐蕃金银器送给老丈人,自然是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保证不磕碜。

除了金属器物,吐蕃的建筑技术也在飞速发展,从碉楼堡垒式的建筑,向追求大空间的佛寺建筑演化。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今天我们是以总论的方式讲述,以后遇到了,再细细的讲。

讲到这儿就有个问题了,松赞干布用了什么办法,让吐蕃跟火箭发射似的腾空而起呢?!

这就要说到松赞干布最重要的贡献了,他几乎完成了一个国家所需的全部制度建设,跟这一点相比,娶几个公主根本就不算事儿。

著名藏学家东嘎·洛桑赤列先生曾经总结过松赞干布的业绩,他写到松赞干布制定了,包括“六大法制、六大诏命、六级褒状、六种标帜、六种称号、英雄六征”在内的36法。

其中,六大法制是“军政设施、量衡标准、伦常道德、敬强护弱、有罪处罚、内库家法。”

除此之外,松赞干布还相继瓦解了父亲时期的三个地域政治集团,同时还重新梳理了国家的官僚层级,从上到下发给代表层级告身。

他还重新瓜分了行政管理区划,形成了卫藏四茹的政治军事体系。再然后,他还调整了农牧税收制度和土地调配制度,吐蕃的土地调配规则和唐朝的永业田、口分田体系,颇有些相似之处。

我们这么说吧,等到松赞干布去世的时候,吐蕃的国家管理体系已经基本成型了。

要注意,这是从一个部落联盟体系向中央集权体系的转轨,是他父亲未能完成的事业。

这个催生了一个强大王朝的政治构架,由世俗王权绝对统辖,以贵族官僚为纲,左边外挂一个武士阶层,右边外挂一个宗教阶层,形成了一个三足鼎立的支撑。

然后吐蕃就开始在先军政治的路上狂飙突进,成了很多人夜不能寐的梦魇。

另外,还有一个无论如何不能不提的功绩,就是发展了藏文。

这东西是不是松赞干布一手促成的其实不重要,重要是它在松赞干布时期出现,这说明他治下的吐蕃,对文字有了强烈的社会需求。

藏文的出现成了一条真正的纽带,把地域特点迥异的各个族群铆接在一起。

要知道,从自然环境的角度上说,藏区可是由四个绝不相同的地理板块拼接在一起的。

咱们想想康区的多山地貌、安多的丘陵草原、阿里的高寒荒原,跟卫藏地区的环境差异有多大,就知道让这些族群,不成为其他人有多难了。

这恰恰就是藏文的作用,大家说话可以有口音,可以南腔北调的,听不懂对方说啥,但拿出笔一写,发现我靠闹了半天,咱TM是一家人呐!

所以,松赞干布把秦始皇干过的事儿,全都干了一遍,“书同文、车同轨、废分封、立郡县、定量衡”,几乎一模一样。

除了上面这些以外,我个人觉得还有一项无比重要的功绩,这就是松赞干布真正塑造了藏族的气韵。

气韵这东西很难用语言描述,也根本没法量化。

我知道有很多学者都认为藏民族成型于13世纪以后,理由是形成了广泛认同的本民族宗教系统,说白了就是拥有同一个价值观。

但我这些年跟藏族兄弟接触的过程中,越来越发现藏族和蒙古族一样,是个内心骄傲的族群。

内心的傲气必然要在历史上有所依托,我实在不知道13世纪以后,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我个人觉得,藏族内心的骄傲只可能是源于吐蕃王朝,说得更俗一点,就是祖上阔过!

祖上阔过这事儿吧,是个非常潜移默化的影响,能让一个民族在反复挨捶的情况下,依旧抬头仰望星空。说的文艺点,叫在地狱里仰望天堂!

山那边的三哥们,经常嘚瑟得都不像样了,但你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们嘚瑟得越欢,越表现出内心的虚弱。这就是因为祖上一直都混得跟鬼似的,属于祖传挨捶的货,自然不会有那份内心的淡定。

我个人坚定的认为,松赞干布和吐蕃王朝把傲气,烙在了藏族人的性格里,并且一代一代传下来,一直传到了今天。

最后,咱们来说说唐蕃关系。

经常有人跟我说,要是没有吐蕃,那大唐就咋样咋样了,或者是如果没有大唐,那吐蕃就咋样咋样了。

我就挺奇怪的,为啥一定要没有一个呢?俩都在不也挺好的吗?

这两个一生之敌,几乎在同一时间崛起,几乎在同一时间达到鼎盛,然后在自己最美的年华迎头相撞。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也算是一种美好!

为了干掉对手,唐蕃两国合纵连横诡计百出,一干将星风起云涌,这难道不值得,我们这些历史爱好者们热血沸腾吗?

我们要看的是一个辉煌的时代,是一个被对手逼出全部潜能的斗士,当战旗所向,军马嘶鸣,功名尚远,敌人却近,只有挺身而起,拼死向前。

我们要看的,就是这种不屈的气韵!

这场绵延一百五十余年的国战,是两个心高气傲之人的博弈,是两个辉煌王朝的绞杀,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这才是真正的一时瑜亮,不负如来不负卿!

至于成败输赢,早就淹没在历史的云烟里,不过是一壶浊酒,渔樵笑谈,又何必挂在心头?

所以我希望吐蕃辉煌,也希望唐朝辉煌,只有足够强的对手,才能检验出英雄的成色。

所幸的是,唐朝和吐蕃都做得足够的好,让这场不期而至的相遇,变得如此的灿烂。

我们来给吐蕃王朝做个总结吧!

梁思成先生在总结中国古建筑的时候,将汉唐建筑定义“豪劲时代”,豪迈而雄劲;将宋元建筑定义为“醇和时代”,醇厚而端正;将明清建筑定义为“羁直时代”,僵硬而呆板。

我觉得梁先生对唐朝建筑的定义,很符合吐蕃王朝的气质,这是个雄浑豪迈的时代,他们奔放健硕、他们包容自信,他们可以接受任何外来的文化,再融会贯通变成自己独有的,这不就是唐朝的气质吗?

我们为啥一定要在一对英雄中间,分个输赢高下呢?

我之所以喜欢吐蕃王朝是因为它是个可歌可泣、令人心折的时代,这个豪劲的时代属于藏族,也属于汉族,是属于每一个中国人的辉煌记忆。

好啦!这期有点煽情的节目就到这儿吧!

下一期,咱们来聊聊那个十三岁的少年,将要面对的困局,请听下集《松赞干布的致命节奏》。

参考书目:

[1]、《青海地区出土的吐蕃恺甲述略》_汤惠生;

《前汉书·西羌传》云,散处于昆仑、葱岭等地的诺羌以兵器见长,“兵有弓矛剑甲”。《新唐书·吐蕃传》亦云:“其铠胄精良,衣之周远,穷两目,劲弓利刃不能甚伤”。

吐蕃至少在唐代时候,便以铠胄而著名。而且铠胄还往往作为吐蕃的特产在吐蕃与其周边政权交往时,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近几年随着青海省文物考古工作的发展,出土的吐蕃时期的铠甲资料也越来越多,如都兰吐蕃大墓、乌兰大南湾吐蕃祭祀遗址以及大通黑泉水库等,都出土了为数不少的吐蕃铠胄甲片,而且甲片的类型也较为丰富,这为考古学研究提供了基本材料。

本文从青海地区出土的吐蕃恺甲入手,同时也参照西藏出土的相同材料,从考古类型学角度按时代和地域将其分成三期七个类型,再从类型中找出式的时代的早晚关系和形式演变关系。

作为一种冶锻技术,吐蕃的锁子甲(亦称鱼鳞甲、柳叶甲)最早仍来自中原地区,不过锁子甲传入吐蕃后,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尤其是用冷锻技术制作的“瘊子甲’,便是锁子甲的鼎盛时期。不过到了明中期左右,锁子甲便被更能防身、更便捷和更不影响战斗力的网甲所替代。藏族地区的网甲当来自印度或中亚地区。

[2]、《四川炉霍县呷拉宗吐蕃时期炼铁炉研究》_李映福;

从炼炉的形制来看,呷拉宗炼铁炉与中原式的冶铁高炉明显不同,中原式炼铁炉为竖式高炉,由炉基、炉腹、炉缸以及人力鼓风设施组成,战国秦汉时期的冶炼竖炉一般高3—5米,唐宋时期的大型冶炼竖炉更高达七八米。呷拉宗炼铁炉与斯里兰卡SM200和德黑嘎哈——阿腊——坎达遗址发现的炼炉基本一致,其共同的特点是平面近半圆形、有一次性使用的前壁以及竖井式的炉身。

冶炼生成物也不同于中原地区,呷拉宗炼铁炉和斯里兰卡炼铁炉的冶炼制品均为块炼铁,冶炼完成后须捣毁炉前壁取出块炼铁,并经反复锻打挤出杂质后才能锻制成各类器具,中原地区战国晚期以

后则是以冶炼液态生铁为主,铁水自炉缸底部一侧的金门口流出,铁器制品主要以陶、铁范浇铸而成。

综上所述,呷拉宗炼铁炉的自然抽风冶炼、“竖井式”结构以及一次性的粘土炉前壁等特点,很显然是受斯里兰卡冶炼技术的影响而出现的。斯里兰卡的自然抽风冶炼技术自公元前4世纪至公元11世纪,前后延续了1500多年。这一期间,其独特的冶炼技术扩散到印度洋、太平洋沿岸的许多国家。目前在亚洲、非洲都发现有与撒马纳腊瓦瓦炼炉相似的带前壁的炼铁炉,其中有些采用自然抽风的冶炼方式。泰国班迪朗(Ban Di Lun)冶铁遗址、印度中部那格浦尔市(Nagpur)的奈康德( Naikund )冶铁遗址都出土有与斯里兰卡的阿腊口腊瓦瓦和撒马纳腊瓦瓦遗址相似的鼓风管。缅甸中部的普帕山区佛教圣地蒲甘(Pagan)城中心发现有大型竖井式自然抽风冶炼炉,其特征是有嵌入20个风管的一次性的前炉壁,炉壁上有狭长的排料孔,其炉基和竖井(风道)的结构与斯里兰卡阿腊口腊瓦瓦的炼炉很接近。柬埔寨康邦索艾(Compong Soai)省的奎(Kui)族人在19世纪使用的传统炼炉平面呈长方形,两边各有26个风管,与撒马纳腊瓦瓦的炼炉较为接近。西非的多哥兰( Togoland)地区近代以来仍在使用的自然抽风冶炼竖炉与斯里兰卡的冶铁技术也可能存在渊源关系。

呷拉宗炼铁炉利用引风道以自然抽风方式冶炼的技术特点和“竖井式”炉型都不同于中原系的冶炼鼓风技术和冶铁炉形制。下面拟从鼓风技术类型及冶炼炉的形制等方面讨论呷拉宗冶铁技术的源流。

[3]、《20世纪以来吐蕃金银器的发现与研究》_霍巍、祝铭;

吐蕃金银器中的重器,当属现藏于西藏拉萨大昭寺内的一件吐蕃鎏金银壶(也有学者称其为银瓶,以下两种称法均见)。

1959年,文化部西藏文物调查工作组在拉萨大昭寺中心佛殿第二层西侧正中松赞干布殿内发现了这件银壶。

20世纪90年代,宿白先生撰文介绍了这件银瓶,并对这件银瓶的风格、产地及流传路线做出推测。他从银瓶的形制和其上的纹饰出发,与境外相关遗存比对,认为这件器物可能是一件输入品,其产地可能在阿姆河流域南迄呼罗珊以西地区,年代约在七至九世纪。宿白先生敏锐地观察到此件器物的西方因素,先后三次撰文对其进行了介绍和研究,不断披露了这件夔金银器的相关信息。

[4]、《册府元龟》_王钦若(北宋)等编;

唐贞观二十年(646年),太宗伐辽东还,吐蕃遣使节禄东赞来贺,奉表称“夫鹅犹雁也,故作金鹅奉献”,“其鹅黄金铸成,“高七尺,中可实酒三斛”。

[5]、《松赞干布业绩述略》_东嘎·洛桑赤列著,熬红译;

那时,最先制定的法规总称之为36法,包括:六大法制、六大诏命、六级褒状、六种标帜、六种称号、英雄六征等.六大法制是:(1)军政设施,(2)量衡标准,(3)伦常道德,(4)两造不等则敬强护弱;(5)两造有罪则俱施处罚,(6)内库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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