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现在看官们对“ajs交易平台”可能比较关心,同学们都需要学习一些“ajs交易平台”的相关内容。那么小编在网上汇集了一些有关“ajs交易平台””的相关资讯,希望同学们能喜欢,大家一起来了解一下吧!本文作者YY是一名基金经理&职业扑克牌手。(点击阅读交易门2016年、2017年对YY的报道)。在这篇文章里,YY记录了自己今年夏天参加2019年巴塞罗那EPT并夺得第六名的亲身经历,其中包含有不少惊心动魄的比赛细节和YY跌宕起伏的心理,以及比赛高压下清晰的博弈逻辑。
你必须活到运气来的时候
一直听闻欧洲扑克锦标赛(EPT)是世界上最难打的扑克锦标赛之一。今年终于有机会可以亲身感受,参加了在西班牙举行的EPT巴塞罗那站
巴塞罗那物价低廉,风景优美,是著名的旅游城市。它的东北边连接法国,有一些度假胜地(比如小镇Roses),附近的大海极其美丽。
巴塞罗那赌场坐落在游客集中的海边,风景优美,交通便利。赌场不大,EPT比赛安排在赌场最里面的大小两个厅。西班牙巴塞罗那站是整个欧洲锦标赛人数最多的一站,这次的主赛人数达到了1988人的历史新高。选手来自的国家实在太多了,我都不敢问别人哪里来的,因为好多国家的英文名字我都完全不知道。这个区域国家数量之多有点震惊到我了。
第一次参加EPT,总的感觉是选手普遍比较激进。有个玩家非常喜欢做大型River的咋呼,我仅仅和他同桌不到四个小时,就看到他River三次全下或者大尺寸的加注,并在对方弃牌后开出他的空气牌。他一度成为全桌的筹码王(CL),但最终,他在一次大型诈唬中被对手顶两对跟注,损失了大半的筹码。事后,他抱怨对方有四个25000的大面值筹码他没有能够看见。第二天就没再遇到他。
大多数玩家比较激进的结果就是比赛的均码在多数时候都比较深。EPT主赛第二天起都是一个半小时一个级别,均码长时间都在60-70bb,要知道大多数扑克锦标赛的平均筹码深度都在30-50bb。比较深的筹码量又给选手的激进操作创造了空间。
EPT主赛允许两次买入,我的第一次买入开始还比较顺利,从三万筹码打到了五万多。这时候有一手牌,我在HJ位置做了一个正常open,BTN call,SB call,BB位置的对手做了一个5X的3b。之前的两三个小时,BB位置的对手对我做过2-3次类似的情况的3b,我都fold了。另外他对其他对手做过一次无位置的3b,最后开了KQo。另外有一手牌,他在HJ open,btn call,sb fold,bb位的著名选手David Peters大概50-60bb的筹码深度选择了直接3b shove,他用TT秒call。综合考虑了所有的历史,我想他这里的range总的来说还是不领先我的,所以选择了4b shove,大约是60-65 bb。他想了三分钟,最后call,开了99。非常可惜,没有跑赢,我出局了。
第二天,因为主赛允许一次re-entry,于是第二天day1 B,我再次买入。
这次的买入,开始运气并不太好,整个Day1 B,绝大部分时间都在起始筹码附近徘徊。一直到最后一个多小时,依靠一手牌实现了筹码翻倍,当天结束的时候,筹码来到了比均码略少一点的水平。由于后面的比赛太激烈了,day1的这手牌怎么打的已经完全记不得了。
有部分玩家认为,锦标赛前期应该略微松凶,要么出局,要么建立起筹码优势,有利于后期的比赛。以我有限的锦标赛经验来看,并不太认同这种说法。因为锦标赛的盲注会不断上升,前期所赢取的筹码价值也会不断下降。所以所赢得的筹码相对于所承担的风险来说,常常会不划算。举个例子,在200/400/400盲注下,赢得16000的筹码(40bb)并不容易,如果通过松凶的方式,通常需要冒很大的风险去赢得。运气不好,则起始筹码很快会受到重大损失。但是当盲注升到1000/2000/2000的时候,当有人open,池子里就有差不多10000的筹码了,你有一手好的起手牌,跟注对手,然后call住一个Cbet,就能赢得16000的筹码,所承担的风险相比之前要低得多。
习惯于玩深筹码的现金玩家,常常倾向于用比较松的起手牌,把牌局带入较为复杂的局面,通过自己更强的处理能力,取得相对于对手的优势,来赢得筹码和EV。但这种复杂的局面,不光给对方,也给自己带来了很高的风险。在深筹码现金游戏中,承担这种风险所带来的优势可能是值得的。但是在锦标赛早期,我觉得这种风险并不值得,因为如上面说的,赢得的比赛筹码的价值会迅速贬值。并且,你们两个承担高风险进行深筹码交战的时候,所有的其他玩家都得利了,因为他们什么都不做就可能淘汰了一个玩家。现金游戏中,其他玩家的EV没有变化,但是锦标赛里面,所有人都因此增加了EV。
早期打锦标赛的时候,我总希望筹码一路增长。现在发现,20-50BB是锦标赛的标准筹码区间。如果你的筹码量接近了100BB,一定就是运气特别爆棚(几乎肯定难以持续),原因可能是自己的牌特别好,有冤家牌,或者对手犯下严重错误。所以任何时候,我们应该满足于20-50BB的筹码量,而获取大筹码则是错误的期望值(当然有机会我们并不拒绝)。大筹码可以帮助我们存活更长时间,但是千万不要期望有了大筹码或者成为筹码王就一定能怎么怎么样。因为随着盲注的上升,运气依然是远比筹码量更为重要的的决定性因素。20BB几次3b shove,没有人接,或者撞牌double up,就很容易会到50BB。而100BB如果没有牌,就会原地不动,甚至往下掉。所以任何时候,都要衡量当前的风险是否值得去冒。投资也是一样,任何时候我们都会承担风险,重要的是对风险的准确衡量,并理性决定是否有必要承担这个风险来盈利。
Day2 开始,坐我右边的是多年前曾经在澳门交手多次的Louis。我有一手饱受争议的牌(记录在我的赌徒日记系列中),UTG 22最后在四个帽子的情况下跟注转牌对手的全下,对手就是Louis。
Louis在day2开始的时候拥有超过20万的筹码,领先全桌,当时均码在七万左右。有意思的是,开桌的两个小时,基本桌上都是他和我在打,要么我们两打,要么他打其他人,又或者我打其他人。那段时间,我的运气极其爆棚,大概有3-5次的河牌都发中了我。
有两手非常关键的河牌:
牌1,前位玩家open raise,我在sb用88跟注,BB也跟注,flop 三个小牌,三个草花,我有草花8,check,bb donk了一个很小的注码,前位玩家跟注,回到我这里。我处于非常尴尬的位置:很大的可能,我在flop拥有最好的牌,但是对手通常在这个面拥有不少的equity。于是我选择了raise,bb fold,前位非常紧张,长考以后跟注。转牌又是一张小牌,起对了。我flop的判断是对方有AK/AQ/AJ之类的牌,带一张草花。如果他flop是超对,flop没有理由只是跟注,除非是AA带草花A。于是我转牌又打了一个半池。对手的表情紧张到极点,再次长考以后跟注。具体的筹码量我已经不太记得了,但是记得他转牌跟注以后,深下的筹码接近commit了。对于他这个跟注,我当时感觉依然领先,还是和flop的判断一致。河牌一张8!这下我是肯定大了,河牌我进入长考。如果他如同我判断的,是Ac的牌,那河牌我打他肯定不要了。如果他是超对以上的牌,以河牌剩下的筹码量(很少),如果我check,他应该肯定大了,我几乎不会check一手天花以上的牌(桌面有小对子,两对是没有意义的)。所以我check,他有超对以上的牌一定会shove。于是我长考以后选择check,他非常快得check了。在我开牌以后,他误以为他大了,也准备开牌。开到一半意识到自己小了,于是盖掉。但是我看到了,他是AA带草花A!我可以理解他flop和turn的选择,但是河牌check behind似乎无法理解。
牌2,全部fold到sb Louis和我bb,他limp,我KJo raise,他做了一个很大的3b。这里就比较尴尬了,我纠结以后,选择了call。flop发了两个中间牌,加一个低牌,他cbet一个很小的注码,我没有理由相信发出J/K我不大,还有位置,call。turn他check,我bet了一个40%的size,他call。他这个call令我很紧张,因为面对着河牌是否要继续bluff的选择。结果河牌J!他check,我没有理由相信J对不是最好的牌,于是我shove,大概是2/3 pot size,他陷入长考。可能真的想了有五分钟,最后fold了,他喃喃说道:河牌之前他应该有最好的牌。是的,你读对了!
大概短短的2-3个小时,我从6万筹码上升到了大约30万的筹码,超过了Louis,成为桌上的筹码王。这就是我说的,运气远比筹码量重要。但你必须活到运气来的时候。
锦标赛和现金比赛的巨大区别在于名次决定奖金,所以筹码数字的价值必须转化成名次所对应的奖金,那才是真正的价值。奖励圈是296个人,如果你是297名,那你和全场day1第一个被淘汰的玩家没有任何区别。所以通常在泡沫期,应该非常谨慎,很多短码玩家会选择几乎什么都不打。因为如果你只有3个bb,什么都不打,大概可以活两圈。几十张桌子,只要别桌有人淘汰,你就进入了奖励圈,获得8390欧元的奖金。假设你拿QQ推all in,一个大筹码拥有50-100bb,他用一个AJ随便一call,你依然有30%的输面,也就是说30%的机会你一分拿不到。而如果你赢了,依然是一个短码,很大机会,你会在264 - 296名淘汰,也就是依然会获得8390欧元的奖金。综合来看,你没有任何理由去玩这手QQ。
泡沫期的另外一个常见选择是故意长考,因为打得越慢,别桌淘汰更多人的机会更大。所以短码的最佳策略是每一个选择都故意想很久,而大筹码则应该尽可能打得更快,因为有机会剥削短筹码。EPT主赛这次桌上有两个玩家每次都思考到我都快call time了,然后才fold(时间把握得真好)。之前在美国WSOP的一场主赛卫星赛上,令人吃惊的是桌上多数短码玩家都没有故意耽误时间。
主赛的泡沫期结束得非常地快,几十张桌子,几百人,显然很多人并不同意我的观点。很快,有人淘汰,泡沫就破灭了。
拆桌了。换了一桌以后,我的运气完全没有了。经验就是这样:运气好的时候不希望拆桌,运气不好的时候祈求赶快拆桌。运气是随机的?我的经验很难支持这种说法。
一直到day2结束,我的筹码量也没有上涨。结束的时候,我的筹码来到了294,000。也就是拆桌以后的七个小时,我都是在不太好的运气中,苦苦守住自己的筹码。day2,我从均码上升到接近三倍均码,然后最后又回到了均码。锦标赛是一场长跑,但它绝不是匀速跑。上帝给你机会的时候你要好好把握,不给你机会的时候,千万不能勉强,呆在那里争取守住现有的筹码就好。
主赛的第三天,计时器开始进入使用,每个玩家的每个决定有30秒的时间,每人每天有五张延时卡,可以增加30秒的时间。我非常喜欢计时器,不然有很多玩家会无端浪费很多时间。
第三天,我的运气依然不好,很长时间,我的筹码量都是慢慢下降。有一手关键牌:我在枪口open AKs,btn shove 22bb,bb想了很久,最后reshove 26bb,我大概总共40bb。
根据之前bb玩家所打的牌,他并不是一个很强的玩家。并且,他这里的tells非常明显,我几乎99%肯定他的牌不是超强牌。但我这里是否值得去参与一个三人的跑马呢?
想了很久以后,我决定跑,于是call。btn开QQ,bb玩家开66!flop开AXX!
我处于非常有利的位置,转牌:6!
第三天的这个桌子非常有意思,连上这对66,总共五对66,一个中了炸弹(就是这个bb玩家中的),四个中了set。运气真的是随机的吗?
在输掉了这个极其重要的三家跑马以后,我的筹码掉到了14-15bb。
我开始向上帝祈祷,希望他能帮我进入day4的比赛。之后的情况,真的让我觉得他应许了。
之后我shove了很多次,AJ、55、AK、33、AT,全部都没有人call。最危险的一次,我在utg shove 55,前位一个玩家fold了66。当然,如果我是他,也会fold 66。
就这样,我勉强苟活着。
在day3非常晚的时候,具有转折意义的一手牌来了。这手牌之前,我在前位拿到了A5o,在60bb均码的情况下,我还是只有15bb,犹豫以后,我fold了,前位另一个玩家拿到了AK,我逃过一劫。这手牌,我在UTG拿到了A8o,如果我不玩,两手牌以后,我将只剩下12.5bb。在60bb均码的情况下,这点筹码对于对手的威慑力是非常小的,大筹码可以轻松跟注我的全下。犹豫再三以后,我选择了shove。我左边的玩家很快call,我想完了,肯定落后。有意思的是,BB玩家开始长考,最后选择了re-shove,我左边的玩家fold。开牌:A8o vs JJ。flop K2T,turn T,river:A!
说真的,开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我很可能会赢。因为前面这么多次shove,没有人接,A5长考弃牌,躲过了AK,我真的觉得是神的力量要帮助我进入day4。打完以后,我左边的玩家说他弃了AQ,我不知道真的假的。不管怎么样,感谢赞美主!
依靠这张河牌神奇的A,我翻了三倍多,之后运气也变得还可以。day3结束的时候筹码再次来到了均码,130万。
day3結束前,我打了一手不太满意的牌。
Kerber在中位open,我在大盲call,flop他cbet很小一枪,后面的故事就如下图了:
通常来说,这手牌问题不大。但是这里Kerber前一手刚刚shove,短码double,变成10-14个bb,这里的open,而不是shove非常可疑,很可能是AA/KK这样的超强牌。所以第一我没必要在这里defend BB,第二flop也不应该shove。Anyway,筹码多了,就有点松,送了二十多万。(上图的筹码变化是指和上一次报道时候的相对变化)其实比赛的时候,大筹码还是要很谨慎,不应该随便浪费的,特别是这些中短码,绝不应该随便call他们,让他们轻松double。说是这么说,你会看到我后面又将犯这个错误。
Day4开始,比赛变得越来越激烈,奖金的跳动也越来越大。大家都靠着不少的运气从1988人中脱颖而出,进入前48名。这么多的运气,如果在这里止步,奖金只有25650欧元,但如果能进入前十,奖金就是10万欧起。所以这个阶段的游戏表现至关重要。
这一天,我被分到了和著名玩家Isaac Haxton一桌。
开始不久,Jonas在btn open,bb位的Michal 3b。根据我有限的和Michal同桌的观察,他的下注比较实心,虽然这里是bb vs btn,大家的信用都要打点折扣,但我还是判断他的牌是比较强的。
Jonas跟注,flop AAX,两个黑桃。这是一个通常称为锁定的牌面,也就是说,从3b的range来看,如果你有AK/AQ/AJ,对手通常什么都没有,或者是一个被盖帽的中对,非常少的机会会有A;如果你有对子,比如QQ,那对手有A,你就远远落后,对手没有,你就遥遥领先。在一个锁定的牌面,通常我们只需要做一个非常小的下注。但是Michal cbet一个不算太小的size,Jonus 跟注。这里让我觉得很奇怪。
转牌空白牌,也就是没有什么关系。Michal继续下注了超过50%的pot,Jonas继续跟注。这里就更奇怪了:Michal这个我看来比较实心的玩家,连续下注,而Jonas还能连续跟注。至少一个玩家是有A的,也可能两个人都有A,或者一个人是买黑桃。
河牌黑桃,Michal选择全下,Jonas再次检查了自己的牌以后迅速跟注。Michal开牌AK,Jonas开牌 KT两黑桃。Michal因为筹码较短,被淘汰了。但两家都是远超均码的大筹码,Jonas赢下这手牌以后在均码不到150万的情况下坐拥了500万以上的筹码,成为全场的筹码王。
回看这手牌,Michal flop的下注似乎size太大了,对手有买花或者A都是小概率事件,转牌的下注也比较奇怪,因为对手很难有A来跟注,如果对手真的有A,你check对方也会下注。如果对方是口袋对,那你也不可能有三条街的价值,完全可以留到河牌,或者如果对手flop float一下,那转牌也会下注,因此转牌check似乎是更好的选择。河牌的all in值得商榷,能赢的牌里面可能只有AJ/AQ会考虑跟注,其它的要么弃牌,要么就能击败AK。
Anyway,Jonas在冒了巨大风险以后(试想另一种情况,河牌没有出黑桃,他将损失大半筹码),拥有了远超桌上其他人的筹码山。
Jonas迅速提升了入池率,频频open和3b。我坐在他上家,一个open,马上遭到他的3b,我的KJ实在不适合打一个没有位置的3b底池,虽然知道他这里3b范围很广,还是弃牌了。
有一些玩家认为,在大筹码的情况下,就应该打得很松,去抢夺盲注。以我有限的锦标赛经验,也对此不能认同。主赛day4的这个案例,赞同了我的判断。
当运气不在你这边的时候,用大筹码频频入池,只能是送。几个小时下来,五百多万的筹码只剩下一百多万,他是不是day4被淘汰的我不记得了。就算进入day5,他应该也是比较短的筹码了。比如下面这手牌,他的思维是不错的,只是选择冒了太大的风险。
该冒险的时候千万别怂
上回说到Jonas在均码不到150万的day4初期,就拥有了超过500万的筹码,并从此开始了非常松凶的策略。没几分钟,我的一个open就遭遇了他的3b,fold KJo。
在出现上面这手牌之前,Jonas的松凶打法已经遭遇了严重惩罚。他的筹码量快速下降,但他似乎并不准备做任何改变。
在这手牌里,Jonas的思路显然是:co的open应该是比较宽的,而我在sb很可能因为知道这一点,而用比较宽的强牌范围进行这个3b,这里他4b,能够代表非常强的范围,然后我3b范围里面很多的牌会fold给他。
这个思路本身没有问题,事实上非常偶尔的情况下,我也会这么做。但是以当时他如此高的出场频率,这里是不是真的拿到一手超强牌,就非常让人生疑了。
有人说打牌是play people而不是play cards,可我真觉得为了吸引眼球而说的金句好多都太误导人了,当你看到一眼看上去很漂亮的金句,千万多思考下。确实有时候我们是play people,可更多的还是play cards。你能拿到好牌的几率就是地心引力。
其次,我在桌上的形象还是很谨慎的,这里3b的范围他也不应该定义得过于宽泛。即使我只是AQ,在这里是不是会fold给他的4b,他也不应该过于乐观。最后,他这里冒险付出的代价是高昂的,大约是20bb。
实际情况是,我这里的牌是QQ,显然不可能fold给他,而他白送了我20bb,那是非常多的筹码。当然,你也可以看到,我在后面也有用ATo做类似的3b,如果这里我是ATo,虽然知道Jonas的范围非常可疑,因为我拥有的是范围内较为底端的牌,应该还是会弃给他,如果我的筹码比较健康。
我想说的是:我们永远只能衡量风险和回报,概率、范围是我们的用词。没有什么是一定的,无论投资还是生活中的事情,不也是这样吗?
Day4我对上Jonas总的来说运气特别好,在拆桌以前,我从130万打到大约500万的筹码,应该有一半以上都是赢他的。比如下面这手牌:
最终Jonas在24名出局,奖金42910欧元,实在很可惜。通常你在40多人时拥有三倍均码,除非极其冤家的牌,否则大概率应该进入前十名的。考虑到后期巨大的奖金差距,他回去可能会好好想想。
在Jonas出局的这手牌里面,他依然没有给对手太多的credit。
上回说到day4我和著名选手Isaac Haxton分在一桌,因为他入池率非常高,使得我和他有多次交手。
上面这手牌,我open,Haxton在bb防守。因为牌面严重击中我open的范围,选择了两次开枪咋呼,我的牌是AJ,居然被打回来,没办法,弃牌。
另外一手牌,Haxton在HJ open 55K,我在sb 用AJs call,bb Jonas call。FLOP A89彩虹面,Haxton cbet 55K,非常小的一个注码,我想了想还是call,没有raise,Jonas fold。转牌 4,有后门花买,Haxton再下注425K,这是一个超pot的size,也是一个非常规的下注。
Haxton在flop面对两个对手的超小下注,通常意味着没什么牌,当然通常并不代表总是。我在sb饭前跟注,代表一个比较好的起手牌,flop能够跟注,要么有A,要么有8/9,或者TJ/TQ之类的牌,他这里的超pot下注,我猜想是要打飞我范围内绝大多数的牌,比较小可能是榨取我的价值。所以觉得我的AJ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大了。当时我总共可能有1200K左右的筹码,如果我认为大了,就是shove一个选择。当然我的风险在于:我只放入了很少量的筹码,但这个决定要以我整个锦标赛生命作为赌注。我必须慎重,必须有非常高的把握。思考了两个加时以后,还是觉得把握不够大,最后弃牌。
还有一手牌,Haxton前位连续第二手open,我在后位拿到了A9s。
这里涉及到锦标赛里面的open节奏问题。我们拿到好牌的节奏是随机,随机不是均匀,也就是有时候紧密,有时候很长时间都没有。从平衡的角度来说,好的玩家会在在随机的本身略微调整,适当扩散open的时机。比如在运气非常不好,连续没有牌的时候,非常少地增加一次open或者3b,但绝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增加过多的open。观察所有玩家的open节奏是比赛的重要内容,这能帮助我们判断对手open的范围。而不同的玩家会有不同的调整策略,有的是有牌多的时候不调整,没牌的时候会偶尔用弱牌出来open一下。我的经验是:card dead的时候就真的是dead,你出来也是没牌。另外一些思维更复杂的玩家会选择连续open,利用对手认为他刚赢一个pot,不太可能在这个时候用弱牌open的思维。观察和判断不同对手的不同思维方式极其重要。
对面一个如此松的Haxton,我不确定他是真的有牌还是故意调整节奏连续open。这里的A9s显然可以call也可以3b。最后现场我选择了3b,结果他做了一个比较大的4b回来,我只好fold。我这里当然也不能肯定他的牌真的那么大。因为他很容易会认为我是认为他连续open,没什么牌,所以light 3b他,然后就light 4b 我偷鸡。同样的,在确定度没有那么高的情况下,我也只好放弃。
总的来说,我和Haxton交手的过程胜负参半。另外有两次我饭前跟注他,最后赢了。比赛打到这个时候,我的信心不断提升,因为看到绝大部分对手,各种在EPT战绩显赫的也好,全球知名的也好,都有我可以发现的错误(Leak),或者至少是我认为的。当自己能看到对方较为确定的错误时,自己就很可能对对方有edge。
Haxton入池率实在太高了,在我看来是一个非常大的leak。他在筹码上上下下以后,掉落到了15bb左右。还记得我在前面一篇说过大筹码要谨慎,不能轻易让中小筹码double吗?我这里再次犯下这个错误。事实上,这还不是我在EPT主赛最后一次犯下同样的错误,汗颜啊。
我在HJ open,Haxton推出了15bb,当时我已经有500万的筹码了,74万当然不是很多的筹码,但是15bb依然不少,更重要的是,Haxton本来15bb处于出局的边缘,让他翻倍以后就回到了健康筹码的状态。这里我想了好久以后还是做了一个loose call,非常糟糕。
整个EPT主赛期间我做的最大的一个咋呼也是和Haxton的交手。当时他在UTG open limp,盲注20/40/40k,我在中位用AJo加注到了125K,他3b到375K。
Haxton翻前open非常之多,但limp是第一次,如果他真的有超强牌,AA/KK/QQ/AK,他应该同样open,来增强他open的范围,而不是选择limp。其次,当时SB只有大约2-3bb的筹码,open limp不正好震慑住所有的玩家,很容易导致没有人raise,然后sb有一个非常好的赔率放入半个盲注看个flop吗?难道他为了等sb shove然后再raise?sb这里没有牌也不应该随便shove啊。我没有明白在这个情况下open limp超强牌有什么好处。所以当时我觉得他应该没有超强牌,加上我有位置,所以选择call了他的3b。
flop K23r,Haxton cbet 175K,这是一个非常小的size。首先我的AJ可能还是领先,就算不是,我中A/J都有可能反超,所以继续call。转牌8,后门红桃draw,他check。我打了300K,他call。这里我对他牌的判断是小对子、AX、或者某种弱买牌。河牌红桃5,他check。从他河牌的动作,我判断他几乎一定不是后门花,应该是:小对子,弱买牌没有中,AX,或者小概率被K盖帽的中大对子。我看了一下自己的筹码量,cover对手很多,如果我这里shove咋呼被抓,还有非常健康的筹码量。我这里的shove诈唬credit怎么样呢?从前面三条街的表现来看,我有很大可能是AK。考虑了一下以后我选择了shove诈唬。他很快fold了。
某些玩家在锦标赛犯的另一种错误是过紧,Berdah就是这样。他在桌上一直都是短码,最短的时候到了5bb左右。他会一直等到一手强牌才推,每一次推出来都是AK/TT之类的。可是强牌哪来这么多呢?虽然有过两次翻倍,可以拿到强牌获得的筹码不足以弥补盲注的消耗。我用QTs open,他用AKs推出了不到5bb,虽然我知道肯定落后,但也是call。因为死钱太多了,我们始终要记住,EV不只是赢面,它同时包括赔率。只要赢的数字远超输的筹码,赢率很低的情况依然可能是有利可图的。所以太过保守,让自己的筹码掉到没有威胁的水平,很容易会被大筹码call死。
你好歹要失去生命,该冒险的时候千万别怂!
不过在EPT,我上篇说过,更多的玩家是过于激进。Machon是一个非常紧凶的玩家,因为入池不太多,行为比较激进,亮牌也极少,在有限的时间内我无法了解他思考牌的思路,所以对他也非常忌惮。有两手牌和他交手,他激进地进攻,而我没有什么把握,最后弃牌了。另外有一手牌,所有的人fold到他sb,他raise,我在BB拿到了AA,3b他3X,他立刻fold。我想自己这里3b的size有点大了。
过了一整子,所有的人再次fold到他sb,他再次raise,我用Q8o跟注。flop 882,他cbet一枪很小,我跟注。显然,这个flop他很难击中什么牌,所以我会用很宽的范围跟注,也可能用没什么发展的牌float,通过转牌偷走pot。Machon显然很清楚这一点。转牌T,他check,我毫不犹豫地下注150K into 400K的pot,毫不犹豫显然是顺着flop float的故事情节,从有经验的玩家角度来看,这样的毫不犹豫显得并没有什么很好的牌。Machon加注到425K。从我的角度来看,Machon几乎肯定是反诈唬,我用了一张延时卡,然后跟注。从Machon的角度来看,我这里的牌有开牌价值,但只有很小的可能有8,更大的可能是有2,A,或者小的口袋对,也有小的可能有T。River是Q,Machon思考了很久,然后下注740K。我河牌中了Full House,shove了1900K,他很快fold。这手牌Machon为他的激进大约花费了150万筹码,在200/400/400K的盲注下,接近40bb,代价实在太高昂了。当然我理解他河牌的选择,我的牌力范围里面有很多处于再打一枪就有可能被打飞的情况。如此大的pot,诱惑力是很大的,但他所冒的风险可能是大半条锦标赛的生命。
此后,Machon一直在短码苟活,拆桌以后,他14bb,shove AK,撞上我AA,止步21名,奖金52070欧元。回头看来,sb vs bb那手牌,不光cost了他绝大部分的筹码,也摧毁了他的运气。锦标赛的这个阶段,任何一个决定都太关键了,其价值超过前面三天运气的总和。
Day4结束的时候,还剩下16人。我当天的运气非常好,筹码上升到了领先集团。看看奖金榜,16名只有71400欧元,前面的名次高达几十万欧元。大家都依靠极佳的运气走到这里,谁都不愿意就此止步,任何一个错误,都将价值数万,甚至数十万欧元。
前十六的玩家中还有一位国内来的朋友Liu Jiayuan,他也曾经在day3陷入只有十来个bb的困境,最后绝地反击,以平均筹码打入了day5。再次恭喜他!
进入决赛日
上回说到主赛进入了第五天,1988名参赛玩家还剩下16名,我的筹码量处于领先集团。
之前提到过EPT主赛玩家都比较激进,升盲时间也比较久(第二天起1.5小时),所以平均筹码长期处于60-70BB。但是在到最后三桌开始,玩家都变得谨慎很多,平均筹码也开始下降。第16名的出局足足花了好几个小时。
锦标赛的奖金分配极其不均衡,绝大部分都在头部名次。看上去前16名表现很不错,可是第一名的奖金是第16名奖金的23倍。所以这个阶段才是“分赃大会”真正的开始。当我们幸运地进入这个圈子,一定要认真地处理好每一手牌。
最后两桌的时候,我先是在外桌(非直播桌)。这里前位的短码玩家做了一个open raise,我在中位,拿了AQo,选择了3b到500K(可能是2.5X),他用了一张延时卡以后选择了shove 1.4M。
这里的位置比较尴尬,我处于中前的位置,如果call的话容易形成一个多人锅,又或者后面的玩家3b我也不是太好处理。但是如果3b,对方shove的话,也容易带入一个很难处理的境地。对方筹码大约在18bb,99 - JJ都有可能shove,对这些牌我不应该弃牌,但是对于AK/QQ/KK/AA,我又会被统治。
因为对手筹码较短,当时我选择了一个比较小尺寸的3b。原来的计划是观察对方的表现,保留自己fold的选项。当他前思后想,用了一张延时卡最后推出来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弃牌。但是真的思考良久以后,还是觉得赔率实在太好了,最终还是call了下去。正所谓长考出臭棋啊。
我以前说过:不要因为自己大筹码,轻易让中短筹码翻倍。但自己再次犯下了这个错误。对手开QQ,也没有发生奇迹。就这样一个错误,对手回到了健康水平,而我的筹码领先优势几乎荡然无存。
回想起来,感觉这里饭前还是平call可能会是更好的选择。因为对手是一个比较紧的玩家。另外他当时在这个spot open出来,从频率来说并不可疑。就算冒险带入其他玩家,也还是好过3b。
锦标赛我有一个经验总结:就是当我在一个困难的spot中做出正确决定以后,运气会变好。反之,运气则会变差。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类似的感受?
AQ这手牌之前的Day5,我运气相当不错,入池收pot率很高,筹码也一路上升,最高超过了700万。但这手牌以后,我的运气就开始下降。过了一会儿,转到直播桌以后,更是一路下滑。
上图可以看到,刚上直播桌的时候,我的筹码还处于略微领先的位置。但是这以后, 就很难赢一个pot了。
Liu同学那段时间的入池率是比较高的,这里他在HJ open,我在sb 用ATo选择了3b,结果Torre在bb刚好拿到AA,shove出来,我只好fold。
没几分钟,我用KJo在后位跟注了Liu同学的open,Torre同学在BTN又拿到了KK,好苦。再次弃牌。
Liu同学在Day5开始的时候运气爆表,入池几乎没有输过。据他说,都是天大的牌。可是转到直播桌以后,他的运气也是急转直下,除了这两手以外,他用AT open,遭遇AK shove,最后弃牌。
Torre同学真的是克我,我在盲注用AQ 防守他枪口位AJ的open,发成了上图这个样子。
这里即使我有K,也不太可能是AK,他这么大尺寸连续的转牌下注,KQ都很难扛住。即使扛住了,要在河牌继续获得价值也是很难的。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如果他这里是咋呼,首先成本非常高,其次如果遇到J,更可能两条街大成本也未必成功。所以综合来看,这里转牌的大尺寸下注并没有特别的好处。对于我的AQ来说,决定更是非常容易。
在看到视频底牌以前,我对于Torre的阅读一直有些疑惑,他赢我好多牌,但都没有开牌,我很难判断他的思维方式和水平。但是当看完他的底牌以后,就对他不太担心了。
Ivarsson是桌上最激进的玩家,他刚刚在EPT国家杯豪客赛中夺冠,气势正旺。另外,他还有一双永远瞪着你的的大眼睛。每一次和他的视线接触,都让我浑身紧张。后来,我转变策略,每次用手盖住下半边脸,同时挤压自己的脸庞,他的大眼睛就不再对我有啥影响了。
Torre这是有完没完啊 :-(
在运气不佳的情况下,最重要的就是苟住。该怂的时候就要怂,等待机会。这个时候不忍住,就可能挂了。还是上次说的:你得活着等到运气来的时候!
这不,运气终于来了!
57s 翻倍
上面视频中的57s是极其关键的一手牌。我在筹码从超过700万一路下滑,掉了接近一半的情况下,已经是全桌最短码了。这里在flop击中天顺。对手Ivarsson我之前说过是桌上最激进的玩家。曾经有一手牌,我用44在盲注防守他的open。flop 三张中等偏小的牌,我有两个帽子。但是这个牌面很难击中他open的范围,所以我选择了CR。他call,turn我check,他bet,我虽然不确定他是否真的有牌,但也只好fold。
这里我中了天顺,他大概率什么都没有,我flop自然是check call。turn上,我临场判断他很大概率什么都没有。因为他超级激进的风格,我用了一张延时卡以后继续防守。同时,我打这手牌的时候大概25bb,即使在不raise的情况下,也足以在三条街打完。河牌并不是太好,顺子被同花和俘虏反超,但是既然蹲到这个份上,如果他真的一路都是买花,我也认了。
扑克游戏中每个玩家有一条基本线。初学者首先学习的是这条线在哪里,也就是什么牌打到什么份上在手牌价值范围以内。在线内,我们通常不会弃牌,会获取或者支付它本该有的价值。在这个size以上,就已经超过了手牌正常的价值,按基本牌理就应该弃牌。双方的线之间往往有很大的荒野之地。然后游戏就变得更有趣了,看谁更多地离开自己的线,跑到荒野之地(放入超额的筹码)去盗取本不属于自己的锅(bluff),却不被对方抓到。又看谁更多地能够在对方跨线的时候逮住他(catch bluff)。因为如此,荒野之地的战斗变化最多,也最为有趣。比如:原本只有50bb,两条街价值的牌,可以榨出100bb,三条街的价值。原因在于我知道你的线在哪里(手牌是多大),我用略大于你的牌,打出诈唬的价值表象,让你来抓。
Ivarsson在转牌和河牌都被诱惑了,看上去我的这条线的范围并不太大(牌不大),他远远地跑离了他自己的线(空气牌),却不幸误入陷进,也由此葬送了大半条锦标赛的生命。没过多久,他短码22推出去,在一次跑马中出局了。
紧接着的一手牌,我sb vs bb的Torre同学:
再紧接着的一手牌,我在BTN vs BB的Czuczor:
这再次验证了我上面说的:一手牌处理好了以后运气很可能瞬间改变。
第二手牌Czuczor本来河牌准备秒call的,想了一下以后,他最后fold了。Good fold!他和Ivarsson刚好是完全两个风格的玩家,极其稳健,也许略偏保守。
过了一会儿,玩家减少到了9位,两桌并一桌,我的筹码量上升到了第二位。
决赛桌的奖金分布,使得每一个位置的上升都价值巨大。
这时候,我迎来了导致我未能走得更远的一手牌。
这手牌:我在枪口open,小盲TJs,大盲T6s 跟注,我flop的下注被大盲买花跟注。转牌check,河牌对手在275万的pot重注打了200万。我想了一个加时以后弃牌。这手牌的错误弃牌直接导致我后面的运气急转直下。(运气怎么可能是随机的!)
回看这个视频,从Brandstrom对面的角度来看,他flop/turn/river的表情非常不像有4。当然这或多或少受到了看到底牌的影响。但从当时打这手牌的角度来看,我犯了一个错误:在flop和turn的时候,没有注意观察Brandstrom的表情和下注的样子。很多时候,这些观察可以给我们很多参考价值,帮助我们判断对手的牌力范围,从而更好地做出河牌那更重要的决定。从视频的角度来看,Brandstrom flop跟注的样子非常不像中了巨大的牌。当时的位置也很有关系:他坐在我的左边让我不太方便观察。另外,因为Brandstrom对我是一个陌生的玩家,并桌以后还没有太多观察的情况下,我觉得一般reg玩家很少会在河牌严重击中我范围的情况下进行诈唬。这样的诈唬更多地来自不太会玩的玩家。其实当时我观察到他在下注200万的时候胸口扑通扑通上下起伏巨大,但最终我还是弃牌了。
如果这手牌跟注的话,考虑到运气加成,很可能会进前两名。不过没有如果,接受过去所发生的一切,它的发生总是有原因的,蕴含着上帝的美意。现在所应该做的,就是从中学习。
没有悬念,一圈之内,我的JJ遇上短码的AK,跑马失利,一下掉到了18bb,全桌最短。
紧接着,我枪口的KQo,输给了BB的ATo,而且整个牌面非常有利于ATo的处理。
紧接着的一手牌,我在大盲JQo防守,又输给了btn的TJo。
我上文提到的运气转变的规律再次得到验证。
幸运的是,我在co位置推出去的A5o,Czuczor选择了fold 44。我想,他如果这里call的话,我肯定跑不赢。
三次shove没有人接以后,我的筹码回到了18bb,但依然最短。这时候,又发了一手准备结束我锦标赛生命的牌。
JQo 输给了JQs
这是非常sick的一手牌,任何其它的打法,我都肯定出局了。最后我当然什么都不赢了,除了诈唬。而对手本身这里就几乎不可能诈唬,再加上他极其稳健的形象,这个fold,唯一需要做到的,就是不要被前面的失利搞毛了。
在锦标赛计算赔率的时候,和现金非常不同。在现金游戏中,这手牌我后手6bb,这里跟注也没啥大不了的。但锦标赛中,最后6bb的价值远大于之前的6bb。加上一点运气,这个6bb可能变成任何数量的筹码。
记得我的经验吗:一个好的处理,会带来运气的转变。再次验证!接下来我的68s跑赢了AJo,
欢庆神奇的A再次在河牌出现!
Day5最后一次shove:筹码王在桩位加注,我在sb shove A2o,盲注位的玩家决定4b all in 33。这里他犯了巨大的错误。33几乎不会领先我范围内的任何牌,当然除了我实战中的A2o。并且,我已经是非常短的筹码了,btn只要有还不错的牌,就可能接我地shove。那样他什么都不干,就可能进入前6。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却选择用33去冒巨大的风险。
就这样,BB位玩家变成超级短码,并在下一次跑马中失利,止步第七位出局。我终于进入了最后的决赛日!
Day6,最终六人决赛桌开始,没有想到第一手牌就撞牌了。这把牌好像也没有太多可以说的。
Still, it's a wonderful journey!
最后,感谢众多亲友一路上的支持和厚爱,感谢赞美主!
标签: #ajs交易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