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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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顶着我的脸,占着我的身份,
抢走了我青梅竹马的太子,
夺走了我至亲至爱的家人,
甚至还想杀了我好让这个秘密永存?
可惜她错估了我,我祝朝华不是那温柔可人的小白花。
属于我的,我要全部拿回来。
1.
这是我被抢去身份的第三天,辅国公祝家独女在闹市区抛绣球选亲。
我挤在人群里,抬头看着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她也看到了我,甚至对我挥了挥手。
此刻我终于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她早就设计好的,只等时机成熟,我落入圈套之中。
三天前的晚上,我多吃了两只蟹,又喝了冷酒后,夜间染了风寒。
我的贴身女使翠枝去请了太医来,吃过药我便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却身处青楼之中。
人人都唤我为「芳兰」。
我看着镜中自己的脸,和房间里芳兰的画像几乎一样。
青楼里其他人神色如常,我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我被人换了身份。
我夺门跑去国公府门前时,侍卫看到我不厌烦的摆了摆手
「跟你说过了,再来闹事就把你抓了,还不快滚。」
身后跟着的老鸨劝慰我
「芳兰,别闹了,即便你和祝姑娘长得一样,身份也是云泥之别。」
她之前应该来过许多次,如今侍卫一见到我,自然就当成了芳兰,任我怎么说都不会信。
真是好算计。
只是我从未听侍卫回禀过她闹事,想来布这样一个局,必得里应外合。
我要冷静下来,才能找出破绽。
2.
芳兰拿着绣球,笑的温婉可人。
「本小姐坚信缘分天定,夫婿我得自己来选。」
围观人群虽肩碰肩,却没人敢接她的话。
尘土飞扬,人群却十分寂静。
所有人心里都明白,祝家嫡女祝朝华,本就该定亲于当朝太子周牧云。
只是去年赶上了太皇太后薨逝,国丧期间,此事才延缓了。
和太子抢媳妇,就是长了两个脑袋,也不敢啊。
芳兰正要开口时,太子来了。
周牧云与身俱来的贵胄之气,在下马车的那一瞬间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轻轻抬眼扫了一圈,人群立刻跪拜一地。
等他走下马车时,已经有人把芳兰带来下来。
他笑的温柔「朝华,这几日你感染风寒头脑不清,孤能理解。只是国丧期间,不能胡闹了。」
他这一笑,我一直冷静的情绪有些无法控制。
周牧云天之骄子,贤德温良,不论何时都如春风一般和煦。
而我,矜贵高洁,容貌绝艳,一颦一笑都尽显嫡女风范。精骑射,擅文墨,通音律,是人人称颂的贵女典范。
从小到大,周牧云几乎把我捧在手心里宠着的。
我心中郁结时,他总会这样温柔笑着哄我。
只是他这样的柔情,对芳兰并无功效。
她冷哼一声「凭什么皇宫里死了人,就要耽搁我?我不稀罕做什么太子妃,我的爱情只能自己掌控。」
我猛地起身冲过去干脆利落的一耳光打在了她的脸颊上。
国公府历经四朝,在群臣之中威信极高。
我不许她这样当众败坏祝家的名声,用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糟蹋国公府几代人的心血。
周牧云反手抓住我的手腕,却在看到我的容貌后愣住了。
「牧云哥哥,我是朝华。」我轻声唤他。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了解我,定能让出我的,对吧?
可他没有。
他愣了愣神,一脸厌恶「你就是翠枝说过的那个青楼疯子?仗着与朝华相像总去公府前闹事。」
他的厌恶那样真切,即使知道此刻他并不知情。
但我的心里还是狠狠的疼了一瞬。
「来人,带下去,交给府衙处置。」周牧云没再看我,冷冷吩咐道。
「慢着,这位姑娘容貌与我相似,想来也是缘分。今日我便不计较了。」
芳兰一副大度的模样。
周牧云看向她时,又换上了我熟悉的温柔「好,都依你。别闹了,咱们回去吧,今日的事情我会压下去的。」
周牧云不信我,我说再多也无用。
芳兰上马车前走过我身旁,她低声道「祝朝华,很难受吧?」
「别难受,你这公府小姐的日子,我会替你过好的。」
「区区封建社会的产物,也敢和我比?我穿越到这儿,可不是为了陪你玩儿的。」
「这一巴掌,就当做我借了你身份的报酬吧。」
我看着他们离去的马车,心里有些堵的透不过气。
为何此前就连我都不知道芳兰的存在,可翠枝却知道?甚至回禀给了太子。
3.
老鸨在人群散了后,把我带了回去。
「芳兰,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先前服侍几位公子,你不是挺乐意的嘛?还主动想了许多新花样。」
见我不说话,老鸨一边扯着我一边劝我「今晚有贵客,指明要头牌相陪。你好好表现啊,妈妈我亏不了你的。」
这几天我是瞧出来了,无论我去哪儿,老鸨都不会放过我。
那不如见机行事。
晚上,青楼里难得的清静。为了迎接贵客,其他宾客都不接待。
我坐在房里等了许久,贵客来了。
勇毅侯府的独子陆应杭,京城里出了名的浪荡。
老鸨热情的为他斟酒「世子爷今晚定会满意,我们芳兰姑娘的身子香软似水。」
陆应杭看了我一眼,笑的十分嘲讽「不用了,爷有个怪癖,旁人用过的东西,爷不碰。」
老鸨有些尴尬,毕竟芳兰迅速成为头牌,除了样貌出众外,多数人是奔着她伺候人的本事来的。
「你退下吧,爷喜欢清静。」陆应杭端起酒杯摆了摆手,又拿出一锭金元宝后,
老鸨乖乖带着人离开了,只留下了我和他。
「弹一曲吧。」陆应杭把杯中的酒倒进花盆里看着我说道。
我坐在古琴前,弹了一曲《空山流水》。
陆应杭听完后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笑道「果真一样,就连抚琴时的神情都一样。」
我笑道「世子爷是说国公府嫡女?」
他点头道「是。我听人说你和她宛如双生子,许多攀附不起国公府的人,都来找你,呵,以为与你睡了一觉,就能踩国公府两脚了?」
「久闻世子爷风流史。没想到今日倒教我瞧了新鲜。」我笑道。
他坐在我身旁,笑的很魅惑「我说,从前在青楼里,我只喝不睡,你信吗?」
我摇头,我是真不信。
父亲与勇毅候是至交,侯爷最头疼的就是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一年住青楼比在家住的多。
他自顾自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不碰这些女人吗?因为我心里有人。」
「那人就是你。」说完他对我挑眉笑道。
我有些懵,他这番告白,是对着谁的?
陆应杭拿出一方手帕递给我。
我接过手帕,是我在宫内赏花宴上丢失的。
我看着陆应杭,有些激动。
「祝朝华,我帮你回到公府,但条件是,你得嫁给我。」
4.
「世子爷这是,趁火打劫?」我抬眼望着陆应杭。
他笑道「是啊,这把火我可是等了很久。」
「那一年春猎上,一匹白马,一袭红衣,一支飞箭正中红心。我就在盼着这一天了。」
大明的江山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为此贵女们从小就会有骑射师傅,以图在猎场上能大放异彩。
那是我第一次参加春猎,拿下了头彩,圣上赏了我一匹纯种大宛驹。
名为疾风。
「我知道怎么拆穿她了。」我激动的站起来。
芳兰可以瞒过父母,瞒过周牧云,却瞒不过只跟我亲近的宝贝疾风。
「十天后的秋猎上,带我去。」我对陆应杭说道。
他点头道「好,疾风只认你,秋猎是个好机会。」
他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第一次,会因为一个人知晓我的心意,而觉得欢喜。
「只是方才世子爷所提要求,请恕朝华无法答应。我很感谢世子爷愿意帮我,也很感动你认得出我,只是朝华没办法因为感动,就和一个人定终生。日后有机会,定会报世子爷今日之恩。」
我不是那矫情的人,在明知自己一个人无法达成目的的情况下,还要拒绝帮助。
只是我对陆应杭仅仅有些好感和感动,这担不起他的这份深情。
5.
陆应杭笑着倒了杯酒「祝姑娘不愿意,陆某也不会强求。只是今日陆某敢指着天对着地说一句,若是日后祝姑娘能嫁给我,千好万好不敢说,这辈子不会让你受委屈。若是日后敢负了你,让我断子绝孙不得善终。」
说完一口喝完酒后,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递给我。
「这是我从西域买的寒冰刀,一直想送给你。」
我接过匕首打开刀鞘,刀面上泛着蓝光,刀刃薄如蝉翼,是把好刀。
「还以为世子爷常年在青楼安家,会送些胭脂水粉。」我收了刀打趣他。
他却脸色一沉,低声道「我见过你高兴时的样子。在猎场上,捕中兔子时,骑马飞驰时,挥舞长剑时。你和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这把刀,很配你。」
陆应杭走时,又扔了几颗金元宝,包下了我。
老鸨笑着接了钱,近期都不会强迫我接客了。
我的心总算是能安定一些。
6.
秋猎那日,我从陆应杭马车上下来时戴着面纱,并没有惹人怀疑。
陆应杭花名在外,带几个漂亮姑娘来并不稀奇。
「疾风是圣上御赐的马儿,每年围猎祝家都会带来,等会儿你拿着我的贴身帕子去,疾风定会闻得出来。」我悄声叮嘱陆应杭。
这块帕子是我近日一直带着的。
我随着陆应杭坐在勇毅侯府的席位上,隔着马场对面便是国公府的席位。
芳兰正坐在母亲身旁,穿着我平时骑射常穿的红衣,候在她旁边的是翠枝。
我远远看着翠枝,心里有些烦乱。
那日是她差人蒸了蟹,在我吃完后又端来了我最爱的冷酒,也是她去请的太医,在吃药后服侍我入睡。
过去这十天,不论芳兰再怎么像我,从小陪着我长大的翠枝也应该发现不同,可她没有。且芳兰能以我的身份安然无恙的过日子,可见对我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这一切定然离不开宛如我左膀右臂的翠枝。只要有翠枝帮衬,父母绝不会想到,他们最爱的女儿已经换了人。
这几日我一直想着周牧云的话,翠枝告诉了他芳兰的存在。我一直在劝诫自己想多了,可见到芳兰那身红衣我确信了,翠枝背叛了我。
那件红衣,我在半个月前吩咐过翠枝送去给贫民。可如今芳兰却穿着明显与其他贵女格格不入的旧衣,原因很简单,疾风熟悉这件衣裳。
等到芳兰上场时,她牵着疾风,脸上带着从容的笑。
可是下一瞬,她翻身上马时,却被疾风甩了出去。
疾风仿佛疯了一般在场上奔驰,芳兰抓着缰绳被拖在后面,等到众人控住疾风时,芳兰已是满身尘土,脸上更是布满了碎石子划出的血印子。
今日若不是提前给疾风闻过帕子,芳兰凭借着我旧衣的味道,或许还能蒙混过去。
有人惊呼「这马儿疯了。」
陆应杭凑上前去「怎么会这样?疾风虽烈,却是御赐宝马,人人都知,他在祝姑娘跟前时乖顺极了。」
众人被他这句话点醒,疾风为圣上御赐,今日再怎样,都不敢怪它。
「我这位红颜最懂马儿,让她来瞧一瞧。」陆应杭对我喊道。
我款款起身过去,贴在疾风身上抚摸着他,疾风渐渐平息下来,拿头蹭了蹭我。我翻身上马,绕着场地跑了一圈,疾风时不时发出高兴的嘶鸣。
「瞧见没?疾风可没疯。」陆应杭笑着说道。
我轻轻拍了拍疾风,疾风快跑起来,我俯身到侧边在跑过陆应杭身旁时,摘下了他悬在腰间的玉佩。
父亲站在陆应杭身旁,在我摘下玉佩的一瞬,微不可查的冲我点了点头。
这是我和父亲之间的秘密。
七岁那年父亲出征回来,教了我这个招式。「战场上,俯身藏在马儿身侧可以遮蔽自己,也能趁敌人不备夺取兵器。」
只是在京城里贵女们骑马大多是花架势,这样的招式到底用不上。
我从马上下来时,陆应杭揽着我的肩一脸玩世不恭「罢了,今日的马场无趣极了,还是带美人回家有意思。」
临走前,我看到一旁翠枝眼里的惊恐,她知道是我。
我和陆应杭乘马车离开时,周牧云匆匆赶来「务必要治好朝华!」
我放下帘子轻笑,这一点点小小的擦伤,就当是我送你的见面礼吧。
7.
夜色下,陆应杭带我从偏门悄声进了勇毅侯府。
走进侯爷的书房,就看到了父亲。
「华儿,快让父亲瞧瞧。」见到我进来,父亲迎了上来。
今日马场上疾风的表现和我的骑术,父亲看懂了。
我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后,父亲叹了口气「我国公府日日巡逻,却还是被人钻了空。若想把你带出去,内贼不止翠枝一人。」
我的想法和父亲一样,所以没有着急回去。
「翠枝背后,还有人,此人权势人脉皆有,只是不知目的究竟为何。华儿,还需你再受些委屈,按兵不动,为父才好查出内贼。」父亲和侯爷商议后叮嘱道。
我点点头「父亲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依我之见,朝华还是住在侯府比较安全。只要你活着,那芳兰就永远无法替代你,现在只怕那青楼之中已经布满了杀手。」侯爷低声说道。
「可今日我和世子爷在一起,他们寻不到我,定会来侯府…」我有些担忧。
毕竟敌人在暗我在明。
侯爷朗声笑道「无妨,我这儿子不省心人尽皆知,我哪儿知道他带着的女子是谁,如今又去了哪儿。哎我只盼他能回家来多住几日。」
天亮之前,陆应杭带着我从小路出去,一路直奔京城最大的酒楼之中。
大隐隐于市,若想找到我,除非把京城翻个底朝天。
8.
隔天一早,陆应杭告诉我青楼昨夜失火,好在侯爷早就安排了人盯着,暗中把老鸨和姑娘们都救了出来。
「朝华,你放心,我定会找出幕后之人,替你报仇。」陆应杭轻声安抚着我。
「我会,亲自报仇。」我看着窗外的落叶,心里暗暗发誓。
若不是昨夜我们早有部署,恐怕现在姑娘们都无一幸免。没想到对方如此狠毒,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我。
既如此,那我也做一回狠毒之人。
过段时间宫里会办丰收宴,邀请世家贵族们前去共品蔬果,共享民间丰收喜悦。
每年宴会上,陛下总会钦点让我奏一曲《秋韵》,今年定然不例外。
芳兰再厉害,也弹不出这首曲。
整个大明,除了我过世的师父,我是唯一会此曲的。
今年,定会有人想法子帮她躲过这一次。
谁替她遮掩,谁便是她的同伙。
丰收宴上,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古琴被人破坏了,挑断了两根弦。
「父皇,这件事情交给儿臣来查,既然古琴奏不了,便让朝华以琵琶来替代吧,莫要坏了父皇的兴致。」
只是他话音刚落,便有宁阳侯接了话「可是巧了,老臣近日得了件宝物,正要呈给陛下。」
说着命人取来了一把古琴。
「陛下请看,这便是传闻中音色如仙的蕉叶琴。早就听闻朝华姑娘琴艺过人,今日老臣可是有耳福了。」宁阳侯捋着胡须笑道。
圣上喜笑颜开,看着芳兰。
芳兰接过琴赞了几句后,弹了一曲《问道》。
据勇毅候说,芳兰的琴技,在贵女中也算佼佼者,只是比起我,相差甚远。
一曲毕,众人赞叹后,又催着让她弹《秋韵》,可芳兰推诿着不弹。
「父皇,朝华今日身子不适,恐怕无法再继续弹奏,还请父皇恕罪。」又是周牧云。
芳兰配合着她,跪拜请罪。
到底我平日不曾有过错,圣上也未曾计较,派人送芳兰回府休养。
「如此看来,她背后的人,确是太子。」勇毅候叹了口气说道。
我裹着绒毯坐在榻上,浑身冰凉。
为什么从小护着我事事顺着我的牧云哥哥,竟是换了我身份的主谋。
9.
或许是一时难以接受,我当晚便生了场病,浑身滚烫。
醒来时陆应杭守在一旁,双眼通红。
「朝华,你得往前看。有些事有些人,终究会被尘封。」陆应杭轻声说道。
昏迷的时候,我脑海里不断回忆着从小和周牧云一起长大的场景。
六岁那年,我折断了贵妃的红梅,周牧云拿了自己的玉如意去向贵妃赔罪。
十岁时,我高烧不退,他跟着太医一起守在我床前三天三夜,我醒过来的时候,他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每每狩猎,数百人围着他护着他,生怕伤他一分一毫。可他却在我第一次驯服疾风不慎摔下马时,扑过去接住了我,自己却伤到了腿骨修养了小半年。
……
这样一个满心眼里都是我的人,怎么会如此算计我。
我见过他眼里都是我的样子,我见过他为我思虑担忧的样子,我实在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
「世子爷,你能帮我个忙吗?」我躺在床上声音沙哑着问道。
陆应杭点点头「只要你说的,我都去做。」
「侯爷不是把姑娘们都救下来了嘛,你去把老鸨带来,我想见她。」
父亲用一把蕉叶琴,请宁阳侯帮忙,才探出了周牧云这条线。
我心里再怎么疼,理智告诉我,不能感情用事,得查下去。
10.
老鸨感念侯爷的救命之恩,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去。
那芳兰是主动去的青楼,因为懂男人心,又放得开,很快成为了花魁。
每日都有宾客排着队为她一掷千金。
可她却不满足于此,日日往国公府跑,说自己是国公府遗弃的二姑娘。
直到被翠枝训斥后后,府兵再见到她就轰走,她才没再去。
「这个芳兰怪的很,她看上的男人都是直接过去身子一歪,攀着公子哥儿的脖子就开始摆弄腰肢,不似其他姑娘含羞带臊的。但偏偏男人们还就吃她这一套。」
「还整日跟我讲什么要解放自己的欲望,女子应该和男人一样平等的活着。」
侯爷听完后笑着问她「那日你也见过太子,可对太子有印象?」
老鸨想了会儿「太子此前倒是没见过,但他肯定和芳兰认识,他们左手袖口处有一样的黑色印记。芳兰的我曾在她换衣裳时见过,太子的那日上马车他伸手牵祝姑娘时我看到了。」
老鸨被送回去后,侯爷面色凝重。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除了流放的犯人,上至陛下下至百姓,没人会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印记。」
我沉默了许久,突然有个念头。
「如果有个和我长相相同的人,那会不会也有和太子长相相同的人?」
陆应杭点点头表示赞同「我也觉得有可能。我们想法子确认一下他们俩腕处的印记是否相同。」
「立冬时陛下会带人去温泉行宫,届时还得劳烦侯爷安排人查探。」我的声音有些抖,我迫切的想知道现在的太子,到底是不是我从小就认识的周牧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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