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与精神要略

—— 西方二元论和中华传统一元论

第一章 西方二元论

第二章 中华传统一元论

第三章 几个有关词语的探讨

第一节 物质与精神

第二节 物 · 心 · 唯物主义 ·唯心主义

第三节 形而上学 · 道 · 器 · 形而上 · 形而下

第四节 本体论 · 一元论 ·二元论

第四章 中华传统一元论续议

第一节 中华传统一元论溯源

第二节 中华传统一元论一脉相传

第三节 中华传统一元论当今意义

迄今为止，物质与精神 仍然是哲学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命题，人们在描述、表达它们之间关系的时候，常常采用简洁、明快的 “一元论” “二元论” 概念和手法，本文如法炮制。

西方二元论

古希腊哲学是西方哲学史的共同源头。黑格尔用 “代” “期” “段” 三级将历史分为古代、中世纪、近代、现当代；又把古代哲学分为早、中、晚三期； 被誉为 “希腊三贤” 的苏格拉底（前 469）、柏拉图（前 427）、亚里士多德（前384）生于古代中期，“前苏格拉底时期” 称为古代早期。

一、古代早期的希腊，先后产生了多位哲人和多个哲学派别。如米利都学派的泰勒斯认为 “水是万物的始基”。 阿那克萨戈拉提出了奴斯（“nous”）的概念（希腊语为 “心灵” “理性”），认为奴斯是事物发展变化的第一动力，它不和别的事物相混，独立自在，能认知一切事物，宇宙各种天体是由奴斯推动的，过去、现在和将来的一切东西都是由奴斯安排的。阿那克西曼德认为 “无限” 是一切存在物 的始基。阿那克西米尼认为 “万物的始基是无限的空气”。 爱非斯学派的赫拉克利特认为：万物皆流，“人不能两次走进同一条河流”。毕达哥拉斯学派认为：万物本原是 “数”，整个宇宙是按一定数的比例组成的有序的 “科斯摩斯”。爱利亚学派的克塞诺芬尼认为 “神” 是唯一的、不动的、主宰一切的。巴门尼德认为：“作为思想和作为存在是一回事情”，又认为 “存在是不动的”，“没有思想表达于其中的存在的东西，你便不会找到思想”。而芝诺认为：存在是单一的，不能运动的。还有，恩培多克勒认为：“变”是永恒不变的，并提出 “水、气、火、土四根说”。德谟克利特认为：一切事物的始基是原子和虚空。……由此可知，公元前 5 世纪之前的古希腊已经对宇宙、始基、理性、思想、存在、原子、虚空、无限、空气、水、数、变、神等进行了广泛的探索与研究。但是，众说纷纭，未成气候。

二、苏格拉底，从智者开始，把哲学研究转向自我，认为自然真理的追求是无穷无尽的，感觉世界常变，因而得来的知识也是不确定的。他要追求一种不变的、确定的 永恒真理，这就不能求诸自然外界，而要返求于己，研究自我。他的名言是 “认识你自己”，自苏格拉底开始，自我和自然明显地区别开来，人不再仅仅是自然的一部分，而是和自然不同的另一种独特的实体。

三、柏拉图是苏格拉底的学生，《理想国》最能体现他的核心概念——“理念论”。他通过 “分有” 与 “摹仿” 两种方式说明理念是如何派生事物的。认为独立于现象之外有一个理念组成的世界， “理念世界是现实世界的原型、范式和 本源，是唯一真实的存在，是永恒不变的。而我们在现实中感官所接触的具体事物是不真实的，是变动布局的，不属于存在的范畴。”① 他将世界二重化，划分为理念世界和事物世界（或称可感世界和可知世界），并通过日喻、线喻、洞喻来论证，至此，西方哲学 “坚持意识离开物质而独立存在的”② 二元论已鲜明且完整地确立。

四、笛卡尔（1596─1650）生于法国，是著名哲学家、数学家、物理学家。他强调科学的目的是造福人类，使人类成为自然界的主人和统治者。他提出 “我思故我在” 的观点：“当我怀疑一切事物存在时，我却不用怀疑我本身的思想，因为此时我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就是我自己思想的存在。” 认为意识的本质在于思想，物质的本质在于广袤；物质不能思想，意识不会广袤。强调以思维为属性的独立精 神实体的存在，又论证以广袤为属性的独立物质实体的存在，把两个实体并列起来，二者彼此完全独立，不能由一个决定或派生另一个，这就是著名的笛卡尔 “心物二元论” 的基本内容。再后，为了说明物质实体和精神实体的来源， 他又不得不承认上帝是 “绝对的实体”，结果导致了他的理论不能自圆其说。但是，笛卡尔哲学思想仍然深深地影响 了之后的几代欧洲人，黑格尔称他为 “现代哲学之父”。

同时代的斯宾诺莎（1632─1677）生于荷兰，与笛卡尔持不同观点，他认为 “神” 即自然化身，它是世界唯一实体，驱动自然法则，强调物质第一，是根本存在，精神其次。物质不存在，精神也不存在。但是他的声音 “曲高和寡”。

五、18 世纪末到 19 世纪初，德国先后出现了两位著名哲学家：黑格尔和费尔巴哈。黑格尔（1770─1831）是近代欧洲最大的唯心主义先验论者，自称他的哲学体系是绝对唯心主义。他公开主张精神是第一性的，理性是世界的灵魂，认为一切都是由绝对观念（也叫绝对精神）产生的，一切又都要回到绝对观念中去。他把自然界和人类说成是绝对观念的异化或外化。”③ 他的学说影响很广，他有许多知名的学生，也产生了因他而命名的学派，如老年黑格尔派、青年黑格尔派、新黑格尔主义等。甚至一些宗教神学也采用了他的学说。

费尔巴哈（1804─1872）在哲学的基本问题上，坚持物质是第一性，精神是第二性的观点，强调要按照事物的本来面貌认识事物是哲学的最高规律和最高任务。他说： “思维与存在的统一，只有在将人理解为这个统一的基础和主体的时候，才有意义，才有真理。只有实在的实体才能认识实在的事物，只有当思维不是自为的主体，而是一个现实实体的属性的时侯，思想才不脱离存在。”④ 他还说：“如果没有物质，那么理性就不能刺激思维，就不给思维以材料，就没有内容。”⑤对于他的历史功绩，列宁说： “马克思认为费尔巴哈的 ‘划时代的’ 世界历史作用，就在于他坚决同黑格尔的唯心主义决裂，宣扬了唯物主义。”⑥

六、当代的1995 年 9 月 27 日，在美国旧金山 FairmontSanFrancisco（费尔蒙特酒店），秘密召 开了一场影响深远的会议，该会议由美国前总统老布什、英国前首相布莱尔、前首相撒切尔夫人等政界强者和金融大鳄索罗斯等人组成，伦敦、华尔街共 500 多位所谓 ‘全球精英’ 参加。 会议的核心主题是：如何保持 ‘全球精英’ 领导下的 ‘世界经济繁荣’。会议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世界只需要 20% 的世界人口，就是 10 亿人口。人类中 80%的人口是 ‘垃圾人口’，而处置这些 ‘垃圾人口’ 最有效、成本最小、反抗最小、收效最大的方法就是生化武器──转基因食物。使用转基因类似纳粹集中营的升级方法，实行种族清洗。”⑦

闻之，立刻惊出一身冷汗，紧接产生一个疑问：“这是否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这是在对待 “地球村全体村民如何生存” 这一重大命题时，现代版的 “二元论” 者做出的思考与行为，造孽者真的不怕 “强梁者不得其死”？⑧

七、综上所述，以希腊的苏格拉底、柏拉图，法国的笛卡尔，德国的黑格尔、哲学思想，构成了

。绝大多数西方人普遍相信：在具体的、被动的物质世界之上存在着一个抽象的、能动的精神世界。 虽然数十家学派、数百位哲学家创建了五花八门的理论与学说，历时两千多年，还始终纠缠在二元对立或者谁是第一谁是第二的争论之中，谁也说服不了谁。

① 唐士其著，《西方政治思想史》[M]，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 年。

② 维基百科词条：二元论

③ 《哲学小辞典·外国哲学史部分》，上海人民出版社， 1975 年，第 160 页。

④ 《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181 页。

⑤ 《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第 142 页。

⑥ 《列宁选集》第二卷，580 页。

⑦ 《中国力推转基因者张启发背景揭秘》，作者微信：炎 黄热点出，2018.02.11。

⑧ 《道德经·42 章》，意为强横凶暴之人将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