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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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报务员不可缺少的器材。
电键,报务员必不可少的装备。
中国有句老话叫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以此来形容报务训练真是太确切了。报务训练单调、枯燥、冗长,无论是干部还是战士、无论是老兵还是新兵,为了保持良好的技术水平,每天都在点(滴)和划(答)声中开始一天的生活,又在点(滴)和划(答)声中结束一天的工作。
报务训练的方式一般有三种,即新兵培训、突击集训和日常训练。
1、新兵培训。培训一般采用集训的方式,通常以师为单位集中全师的新报务员,进行长达半年左右严格的培训。
我们这年兵的报务员是参加温州军分区报务培训队出师的,我的战友丁庆洪、丁贤新,我的同学贾林、程毅都是同门同期师兄弟。上图是温州雪山护国寺,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温州军分区通信营就驻扎在这里,我的台长61年老兵谢定浩、李瑞林也是在这里培训结业的。那时进山门无门神,左边有线连、右手无线连,大雄宝殿既无佛祖也无罗汉,报务培训教室靠右设置,滴滴答答悠扬的电码声每天在大殿里回响。
曾经的集训队宿舍现在是僧人的禅房。
但守备26团总是有点特立独行,比如69年4入伍的报务员就是由台长、主任们自己边值勤边训练边培训带出来的,3个新兵合格两人,成功率67%。
比如71年报务员也是团通信股自己组织集训加以培训。这一年的培训包括各营通信排的无线2瓦报话员,也就是说这些人经过培训成为报务报话“两栖”无线电员。规模之大、人员之多一点不逊于温州军分区培训。
1973年也是如此,集全团各营无线班新兵统一培训,报务、报话两不误。
培训都是从一点一划开始,先抄报后发报。10个阿拉伯数字和26个英文字母,由伟大的摩尔斯发明创造为由点与划组成摩尔斯电码,必须牢记于心。从每分钟10个码子开始,逐渐增加到20、30……,
大约能抄到60码左右时,开始进入发报训练阶段。发报主要是靠着手腕、手指及小臂的相互配合,以小臂带动手腕、手指作运动,才能漂亮地拍发点、划符号。在拍发任何点、划符号时,手腕与手臂部位,呈现出三条水平线: 一是中水平线:正确的握键姿势,在静止时,手腕下平面所构成的一条线。 二是上水平线:手腕抬起时,手背与手腕上平面所构成的一条线。三是下水平线:手腕下打时,手腕下半部所构成的一条线。发报的力量初期主要靠腕力,中后期则要靠腕力和指力的结合。训练时,学员们跟着教员从一点一划开始,逐渐到5点5划,要求干净利落,点划均匀,达到要求后才能进入正式的数码发报训练阶段。这时也是新报务员的一个坎,个别人在此就会被淘汰。在26团时,一个69年4月入伍的无为老兵丁支根,就是在环节被淘汰而去电源班当电源兵的。据说他一发5点5划,就成了6点6划,怎么也改不过来,而且一边发一边骂,“弄你个妈妈”(无为土话),再用劲拍一下自己脸,再发,还是6点6划!这个场景后来成了我们电台的经典段子。
经过约半年的培训后,新报务员要达到每分钟抄报120码以上,错小于1,发报每分钟80码以上且无错码的成绩,方能合格毕业。回到部队,先要跟着老报务员值副班,跟班个把月后才能放单飞单独值勤,这才算真正开始了每天值勤、训练,训练、值勤的报务生涯。
说起无线电报务,就不能不说摩尔斯,是他发明了用点、划组成的电码,为实现无线电通信打开了大门,为了纪念他,世界上都称这个电码叫“摩尔斯电码”。摩尔斯电码把10个阿拉伯数字和26个英文字母分别用不同的点划——也就是滴答声标定,10个数字在和英文字母混合使用时又有长码之规。一般来说数字用于电报正文,英文字母用于勤务用语,相当于人与人之间的会话。
摩尔斯电码短码,在我国我军电报内容都是用短码发送和接收。
因为有了伟大的摩尔斯电码,人类才开创了无线电联络的新纪元,因此摩尔斯电码是世界通用的。可是在文#革中,咱这地是什么事都敢想、什么事都敢做,于是一个有中国特色的无线电电码出现了,它实际上是个“杂种”、“混血儿”。一是在10个数字中3、4、6、7调整减少了点和划,而26个英文字母和长码没有变化,二是勤务用语由英语变成了汉语拼音。就这样一个“混血儿”的不伦不类东西,我军却使用了十几年,70年初在分区报训队培训时,我们开始约一个月学的是正统的摩尔期电码后来又改学这个玩意,在我整个报务生涯中使用都是它。后来好像在1980年左右才废止新码,我军的报务又重新回到摩尔斯电码的世界大家庭。
2、突击集训。为了不断提高保持报务员的技术水平,突击集训也是报务训练的一个方式。在8年的报务生涯中,除了新兵的报务集训外,我还先后参加过浙江省军区1972年报务骨干集训、1973年省军区教导大队报务干部集训,江苏省军区独立师1977年全师报务员集训、江苏省军区1978年电台台长集训。1977年独立师集训后经考核,凡是达到抄报每分钟180码400组,掉码小于4个(错1=掉4),发报每分钟120码无错200组,干扰报(加一个音频信号一个射频信号干扰)每分钟140码200组,掉码小于4个(错1=掉4)的报务员,为特急报务员。1979年机关干部第一次确定职务等级时,报务干部本不在评定范围内,但为了保留技术骨干,报务干部也参与了评定职务等级,在我们师凡是达到特急报务员的电台台长均被定为正连职干部。
3、日常训练。日常训练十分枯燥,除了值勤每天就是抄报、发报训练,但和其他战友比还是幸福很多,至少不要在严寒酷暑中日晒雨淋。 摩尔斯很多电码的差别仅在一点一划上,高速抄报时,是无法用心来数其中点与划的数量,只有通过时间的长短在瞬间做出判断并记录在电报纸上。刚当兵时老台长总是谆谆教导说抄报时不要数点子,等到你在实践中真正懂得了这句话的涵意,那你的抄报技术水平就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正所谓心中无点下笔有数。
一个老练的报务员,抄起报来不慌不忙,用行话讲叫“压码”,即听到第一个码子并不急于动笔,待听到或听完第二、第三个码子再动笔,这样的好处是有个判断时间,一般人压一个码,好的报务员能压两到三个码,再多的话意义不是太大,但可供表演时开开心,我的指导员戴元丰也是电台台长出身,他短时间可压四个码以上,他常会在抄报信号开始时,一边戴耳机一边点枝烟,然后动笔抄收胜似闲庭信步。
那时部队条件差,我们团还没有录音机,抄报训练主要由台长们发、战士们抄。速度一般在每分钟120至140码之间,但26团的报务员抄快报并不逊于其他部队,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有几位台长熟练掌握几种“神器”。
这款神器叫“拨拉键”,是众多非主流电键中的一款,与常规电键上下接触不同,它靠手腕前后用力拨动发报,几位台长中胡少丁和谢定浩最为熟练,发报速度轻松可到160码以上。
这是另一种神器“沙拉键”,也是靠手腕前后用力拨动发报,与拨拉键不同的是前推是点后拨是划,属于机械半自动电键。这个神器发报速度更快,但它不能上机工作,收报人听它发出的信号十分飘渺难以准确捕捉。写这篇拙文时在网上查询资料发现它还有一个奇妙的名字:“臭虫键”,因为快的点子听起来似虫鸣声所以此便叫做Bug(臭虫)。
干扰报训练更是没有条件。因此一到上级单位集训开始时,干扰报是我们26团出来的报务员弱项。调到炮团后因电台有了那种电子管的台式录音机,抄干扰报的技术水平才得以提高和保持。
和抄报不同,发报水平的高低,除了刻苦训练和人的聪明有关系外,还有点运气和心理的作用,有的人非常精明,什么技术都好,就是发报不行,再苦练也练不出来,真让人无奈。在我的实践中感觉到,发报和一个人的聪明与苦练不成正比。不少十分聪明的战士发报就是不算行。我曾有个南京兵顾炜炜极为聪明,尤其是记忆力恐怖,抄过的电报他一般能记住前20至30组数码,可就是发报不算太好。如果现在让我来挑新报务员,除了文化水平外我一定会着重看看他们的右手,挑选那些手掌厚实、手指敦实的人,我周围大多具备这个条件的战士发报水平都不错(比方说现在上海的陈贵华、宁波战友张幼祥、李刚二位,在嘉兴的杨宝康和山东泰安的张复才),手掌条件好再加上刻苦训练无异是锦上添花。
报务员最怕的叫“坏手”,坏手是指突然间就不会发报了,手腕手指僵化,大多数人休息一阵子即可缓解,但也有极个别人从此就不行了。还有一种叫“固癖”,一碰到几个特定的码子,就发不好或发不出,一旦染上这种固癖,常常会陪伴报务工作的全过程。
每个人发报如同自个说话一样,都有不同的调子,来自于一个报务员发报的手法习惯,手法,就是一个报务员敲击电键的习惯。报务员们长期在一起集训,彼此都比较熟悉对方的调子和手法。因此回到各个单位,一上机工作就知道对方是张三还是李四。1962年在温州地区抓到一股国军特务,这时电台里传来台湾方面的呼叫,时任通信参谋的分区通信科吕科长听了后上去作了应答,但对方一听马上就中断了联络,这就是从手法上听出他的战友挂了。
从发报的姿势来讲,有跪姿与立姿之分,我们学报务时,跪姿已成为主流姿势。这就是跪姿,右手中指第一节和食指尖有很厚的茧,是采用这种姿势发报的标志性特征。
这是立姿,与跪姿的区别在于食指是立在电键上。
两瓦班的张建平在野外训练中,所用的发报姿势是立姿。
发报姿势除了跪姿和立姿外,还有一种四指平行在电键上的姿势,我们当兵时这种姿势基本被淘汰,只有老台长们偶尔玩玩。倒是在影视作品中这种姿势屡屡见到,大概是这种姿势四指在电键上跳动如同跳舞很有观赏性吧。
老照片,老姿势。这个姿势似乎在1940年代是个主流姿势,请看这位前辈的姿势,手指平放在键盘上。
来张动图,手指上下飞舞。
晋察冀军区第三分区电台台长梁骥在试验小型电台,神态轻松,姿势更是销魂。
采用这种姿势发报的电键,最大的区别电键按键是平的。
报务工作也和部队的作风一样,长此以往形成了不同的风格和特点,这一点在26团尤其突出,比方发报立姿是主流,尽管我们学的是跪姿,但回到团里不久都慢慢改成立姿。
还有抄报的数码,上面的图片中的两行能看出区别吧,同样在26团,2、4、9是下一行的那种写法并伴随我们终身。
此文最后向我们的前辈、伟大的报务员李白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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