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如今我们对“生日快乐歌节奏和音色”可能比较看重,我们都需要知道一些“生日快乐歌节奏和音色”的相关知识。那么小编同时在网络上收集了一些有关“生日快乐歌节奏和音色””的相关资讯,希望兄弟们能喜欢,兄弟们快快来学习一下吧!昨天是上海音乐学院著名指挥家夏飞云教授88岁生日,众多好友学生欢聚一堂祝先生生日快乐,我想起了疫情前曾经撰文介绍他的文章放在头条以飨读者。
夏飞云:一定想打造真正的“夏版”音乐会
好朋友,上音数媒学院尤继一教授在疫情期间朋友圈发了一条微信:“1990年元旦的上海共舞台,韩天衡大师手书会标,我和电台张鸣兄共同为家兄(京胡名家尤继舜)办京胡音乐会(我以为,迄今依然是是划时代之举)。如今,张鸣兄过世20多年了,家兄染疾数年....告别了舞台....也有30年了,时光荏苒,物是人非。家兄那代人,勤勉敬业,承上启下。风雨彩虹,百舸争流……让人肃然起敬!”
此段话让我陷入久久回忆,文中的“家兄”就是赫赫有名的上海京剧院国家一级演奏员,琴师、作曲家尤继舜,他也是上海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京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梨园界盛赞京胡名家有"南尤北燕"之说,北就是燕守平,南即尤继舜,本文今天不是说尤继舜,而是说与尤继舜合作多年的上海著名指挥家夏飞云,他在京剧界也是大名鼎鼎,如当年的京剧“智取威虎山”等都是他的大作,我们经常在一起说及如果尤继舜不是重病缠身,说不定上海的京剧发展一定有他增添不少色彩。
(据夏飞云回忆:我与小尤在《智取威虎山》剧组共事八年。除合作过多个京剧样版戏及后来的《盘石湾》、《甲午海战》外也曾录制过鼓与乐队《夜深沉》CD(李民雄鼓/尤继舜京胡/我指挥/香港雨果公司出版)。
此外,尤继舜还设计了多媒体音乐剧场《白娘子》全剧唱腔,七、八年前曾在东方艺术中心连演三场。史依弘主演/上海音乐学院交响乐团/我指挥/陈平一操琴(尤因中风,改由其爱徒操琴)杨立青及作曲系主任、教授配器/台湾名家导演。)
真正的“夏版”音乐会
喜爱民乐的听众都会潜意识地想听“夏版”(夏飞云版),经过他的诠释,不仅作曲家啧啧称赞,听众也会久久不能忘怀。
可近年来他似乎在公众眼里“销声匿迹”,其实他一直在帮助各地训练乐队,很多乐队以请到夏飞云担纲乐队指挥而受宠若惊,欣喜万分,除此之外,他在上海就被财经大学、复旦大学等学生乐团聘请担任指挥,但他还是在公众眼里“销声匿迹”,因为他没有自己所掌控的乐队,没有自己随心所欲的乐曲可以指挥,我戏称他最近几年一直被别人“绑架”。
四个“臭皮匠”的故事
前不久,上海音乐厅有一场二胡独奏音乐会,为其伴奏的是上海“夏飞云音乐艺术中心民族管弦乐团”(以下简称“中心”),在场的众多民乐界大家纷纷称赞“不错,不错!”,虽然没有敲响锣、放鞭炮,但首次“亮相”竟然赢得哗然掌声一片。
说起“中心”的诞生,还有一个幕后形成的小故事:
2010年国庆前夕,由我策划的名为“隐蕴流彩,笙律生辉—笙协奏曲作品音乐会”在四川音乐学院举办,乐队由夏飞云亲自指挥川音民族乐团,演奏者除了川音的邵春良和刘瑜两位笙教授外,还有上海的翁镇发和徐超铭教授,可谓大师云集,一票难求。
我们四位沪上好友聚在一起本来就是难得,更何况在成都相聚,当时的“东道主”四川音乐学院院长敖昌群就建议,“你们可以夏飞云的名义搞一个民乐团,一定很火”,此话一出,顿时引起大家一阵叫好,夏飞云也觉得完全可以,于是,彼此分工,积极筹建起来。
在上海音乐学院(安师)附属实验中学校长纪筱华的大力支持下,“中心”正式成立,同时,中心下面的一支由上海离退休的专业音乐工作者、复旦、财大、上师大、上音及众多拥有高水平的民乐爱好者聚集在一起,每星期一次排练的民族管弦乐团也相应建立。
多年前,我曾经撰文:享誉民乐界的指挥家夏飞云教授在他70岁之际于上海举办他的指挥艺术专场音乐会,完成由他亲自“点兵、点将、点曲”的意愿,用他的话来说,“以往指挥大多是因市场、因乐团而作,多少有点遗憾的,此次全部由我亲自‘操刀’,乐队都是经过我挑选的学生,说句笑话,这场音乐会才是我真正的指挥加教授的音乐会”,此话说完,一向被人看成不苟言笑的指挥大师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推掉回聘,执意为“乐”
说起夏教授为什么会专事民乐指挥,且“一意孤行”到今天,他感叹的回忆起他的恩师,大名鼎鼎的上海音乐学院指挥教育家杨嘉仁先生,当年(50年代)对他说:“你跟我学指挥法很好,但中国的民族乐团如今才刚刚起步、在发展上更缺少指挥。可惜的是,我老了,不可能再去学习了,我希望你除了跟随我学西洋的指挥法外,再自学民族乐团的指挥法,日后你一定会有用武之地的。”
从此,年轻的夏飞云不仅跟随杨教授学习,还跟随民乐大师卫仲乐学习民族乐队的技法,如今早已自创了独特的民乐指挥法,那就是他的四字真言“恰到好处”。至于指挥的风格,他主张越精炼越好,“反对花拳绣腿哗众取宠,一味地在台上龙飞凤舞,既没骨架又没章法。”
夏飞云还说,“从某种角度来说,民乐队指挥更难,除了基本指挥法外,还要懂得民族乐器的性能、民族民间的音乐特性,比如指挥交响京剧,不懂京剧的‘行云流水’等唱腔,仅靠乐谱是不可能指挥得了的。”
他还说:“现今的民族乐队,就编制来说,基本还是沿袭了解放前后那种将北方吹打和南方丝竹相结合的方法组建而成的,在这个乐队中,所有的常规乐器,全部是流行于汉族地区的乐器,现在看来,局限性是很明显的。我曾和同事们研究多年,认为中国是一个拥有五十六个民族的国家,各民族都有着丰富多样的乐器,何不把他们组建成一个真正具有中国风格、中国气派、代表中华民族的民族管弦乐队呢?
其实,西方现今的交响乐团也是从五十多个国家中经过筛选出来的乐器组成。我们甚至可以设想组建东方民族管弦乐队,这不仅是东方各国人民的需要,也是世界音乐文化发展的需要。
如此,一个音色丰富、性能优越的新型民族乐队完全可以和西方乐队比美。乐器是工具,但不同于生产工具的工具。民族乐器的产生和流传是同本民族的语言、风俗、心理、习惯等紧密相连,因此不能以生产工具先进落后的规律那样简单地以‘先进’的西洋乐器和乐队来替代‘落后’的民族乐器和乐队。民族乐器和乐队,只能通过自身的变革来完善,并以此服务于民族、服务于世界。”
经过几十年来的指挥国内外各民族乐团,夏飞云早已驾轻就熟,经验丰富,见解精辟。除了现今香港中乐团的音乐总监阎惠昌是他一手培养的,还有如今中央音乐学院指挥系主任俞峰、中央歌舞剧院指挥家姜金一等都经过他的或多或少的“调教”,因此,说起指挥法来,他侃侃而谈:“只要手无残疾,谁都可以指挥,但要成为好的指挥非常不容易。指挥要懂的东西太多了,要有一目十行的视谱能力,了解作曲的手段,分析作品的内容、熟悉乐器的构造,引导与驾驭乐队队员的演奏与情绪……。指挥还要不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而且脑筋要转动得快,遇到问题要马上做出判断。如同医生看病,当场开方抓药,吃了还要见效,不能回家想半天才来,抓痒又抓不到痒处,让人难受死了。”
夏教授比喻指挥是在练气功,旨在调身、调息、调心、学问就在如何把“轻、响、快、慢”四字调配好,然后通过双手正确体现出来,使乐队队员也能得到感染。总的来说,指挥是一种综合修养,手上技术并非无止境,问题就在如何由浅入深,自己融会贯通,而这又必须在掌握各种不同风格、接触大量曲目与学习到一定程度后才能做到。”
说到如今的民乐市场不景气的现象,夏教授“一言难尽”,他说:“从指挥角度来说,真正懂得民乐的指挥家真是‘凤毛麟角’,学指挥专业的人都往‘西洋’一条道上走,仿佛指挥民乐是‘见不得人’,是‘下三流’,这在指挥专业的学生中是普遍现象,很可怕!”
可是,他多年来谢绝上音以及更多音乐学院的返聘,他说,“我很感谢上音指挥系张国勇等领导的厚爱,但我还是想做一个退休的人该做的事情”。
名家云集,“快乐”两字
那什么是夏飞云“我还是想做一个退休的人该做的事情”呢?其实就是“快乐”两字。
在生活节奏如此快的城市,有这样的一件事,让他们暂时抛却繁琐,全心投身其中!这些名家在一起,就图个快乐,每到排练的时间,大家纷纷早到聚在一起聊聊喝喝茶,有很多人就算在一个城市,平时几年都碰不到,如今,每星期碰到好不开心,彼此嘘寒问暖,这样的氛围连年轻人都羡慕。
苏州科技大学的笛子教授俞飞早年毕业于上音,听说夏老师做了乐团,每次驱车从苏州赶往上海排练,就是图个“仿佛回到多年前的上音课堂,每星期在夏老师的挥棒下排练”的情景;国家一级琵琶演奏员屠伟刚早年毕业于上音,受到夏老师亲自训练,尽管年近“马上要领老年证”的年龄,可他在妻子急诊开刀刚刚结束就即刻赶来排练场,看到琵琶乐手超编,主动提出自己不排练,让其他的乐手多一点机会。
中胡演奏家姚德辉在他国外旅游时遇到车祸,石膏打下没几天就听说乐团开始排练,依然前往;比夏老师还年长一岁的著名唢呐演奏家罗民权,不仅每次参加排练,还把他抄谱的“绝活”贡献出来;退休还没有二十天的国家一级打击乐演奏家,被誉为““亚洲鼓王””的陈焕庭就来报到参加排练,由于打击乐器比较繁多,要求又高,他把自己收藏的大鼓也拿到乐团来排练。
大提琴演奏家宋晓飞一下飞机,就第一时间赶到排练;古筝演奏员戴琦的下巴缝了几十针,当天就来排练;琵琶演奏员王锡澄原是长宁区少年宫的琵琶高级教师,他们的少年宫民乐团还是上海学生民乐团之一,尽管退休几年了,但一听到乐团成立消息,兄妹三人全部赶来排练,而且把乐务的事情全部包了;创作了二胡名曲《牧羊女》等多首作品的国家一级演员曹元德、第一个把柳琴这个乐器引进到上海的名家高华信、江南丝竹高手笛子名家高海、二胡名家方志强;唢呐国家一级演员左翼伟、上海音乐学院副研究员张恒山;上海音乐学院笙教授徐超铭;音乐史学家、也是古琴、阮的名家孙克仁。
说到年近百半的孙克仁,乐团副团长、著名笙演奏家翁镇发“得意”的介绍说“我们的节目单全部由孙克仁校对,这和一般乐团靠着资料和网络“修修补补”大不同咧。”
还有很多年轻的“白领”民乐爱好者,平时上班已经够忙了,但遇到排练的日子,一个也不拉,有个家长告诉我,“孩子排练比相亲还积极,让她去相亲,左推右推,遇到排练日子,一大早挤着公交车把乐器带到单位,还要挤着公交车,背着乐器赶去排练,想想这个乐团的真有魅力呀”。
这是一群既可爱又可敬的民乐人,或许他们彼此有多年来的一份友情、一份感动;或许因为一个共同的纯粹的动机让他们逾越了各自的不同年龄的距离走到了一起,这就是音乐带来的的魅力。
越声/文图
黄真/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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