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款Surface平板电脑发布的几周前，当这款秘密的新设备还藏在微软总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时，一名视频制作人受命制作一个嘶嘶作响的卷轴来帮助介绍这款新平板电脑。他需要拍摄一切：支架、端口，最重要的是，键盘盖。为了一些额外的天赋，他想单独拍摄平板电脑组件，所以他开始拆卸该单元。事实证明，这是一个问题。

“Surface RT电池的底部粘在镁合金底盘上，”Windows和设备研究和设计主管拉尔夫·格罗内（Ralf Groene）在接受The Verge采访时回忆道。“于是他拿起螺丝刀，撬开电池，然后刺穿电池，电池就弹出来了！”有烟和火。整栋楼都关门了。

本月，Surface系列已经10岁了，微软正在发布其最新一代的个人电脑。其中有一款平板电脑Surface Pro 9，看起来很像2012年在雷德蒙的一个密室里爆炸的那款。事实上，现在许多设备看起来都像平板电脑：苹果的iPad，戴尔的XPS 13二合一设备，华硕的ExpertBook等等。10年前微软的一个古怪的赌注，经常被嘲笑为“篡改性”和可靠性，现在是标准的二合一格式。微软做对了。

但就像早期的火灾事件一样，Surface团队在设计下一个类别定义产品的过程中偶尔会走得太远。十年前，这家公司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它仍在寻找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即使有一些混乱的结果。

“我相信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体型，不会有一个单一的体型来赢得比赛，”帕奈说。

今年，微软将推出一系列改进的Surface设备，这正是Surface存在的原因。有Surface Pro 9，由于Arm或英特尔芯片之间的选择，它现在是10年前Surface RT和Surface Pro的混合体。

当然，现在显示屏更大了，机身更精致了，键盘和手写笔也有了很大的改进，但是支架、键盘、触摸屏平板的基本原理今天依然存在。它本质上是微软自己的MacBook Air——一款可靠的通用计算设备，每年都在改进。

然后是微软对经典笔记本电脑外形的最新诠释Surface Laptop 5，以及Surface Studio 2 Plus，它可能没有最新的组件，但仍有一个令人惊叹的因素，其28英寸显示屏可以在桌面和绘图模式之间移动和浮动。这三款产品——平板电脑、笔记本电脑和台式机——是Surface团队10年前希望推出的产品。

“我们从平板电脑开始，我们将有笔记本电脑，我们将有台式机，”微软Surface和Windows主管帕诺斯·帕奈（Panos Panay）告诉The Verge。Surface最初的想法是将Windows 8带入生活，围绕该操作系统新的触摸友好界面设计设备。“在当时，每一个Windows 8都有独特的变化，但有两个掉了下来。我们就是做不到...我们贪多嚼不烂。

10年前，个人电脑正处于一个转折点。触摸屏刚刚到来，Windows平板电脑并不是一个真实的东西。没有人确定Windows将如何适应触摸屏和平板电脑。但有了苹果时尚的Arm驱动器，

微软面临着回应新iPad的压力。

Surface团队开始为Windows平板电脑创建一个公式。当时，微软不仅试图将自己的硬件带入生活；它还试图让Windows在Arm上成为现实，使用电池友好的移动处理器，苹果已经证明能够在更大的整体尺寸下工作。

帕奈说：“那段时间有点让人望而生畏...我们在某种程度上学习构建硬件。我们有Xbox，我们有配件，但这是一个全新的水平。”在早期，Surface团队在过去十年中经历了数百个平板电脑概念，但没有定义设备的卡入式键盘。“没有一个模型有点击的概念，支架，没有，”帕奈说。

最终，该团队的目标是让微软Office在平板电脑上流畅运行。“办公室是人们在这些事情上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帕奈说。“我们换个角度来看吧。”

最初的表面概念是由绳子和塑料制成的

这就导致了键盘盖、支架和触摸屏的组合。虽然第一代Surface首次亮相时评论褒贬不一，但Surface Pro 3确实在几年后点击了这条线。评论家和评论员一直在争论前两款Surface Pro机型的“耐磨性”，但Pro 3以可调节的支架和轻薄的外形回应了这场争论。表面突然变得有意义。

毫无疑问，Surface是微软的成功之作。该生产线在微软2021财年创造了超过60亿美元的收入，最近一个季度的收入增长了13%。但在这个过程中，Surface团队一直在寻求定义下一代配方在其他设备上的外观：笔记本电脑、手机、一体机——甚至是Surface之后的任何平板电脑。结果是一些聪明的创造，但也有一些错误——没有什么像Surface Pro一样定义类别。

这应该从第一个产品开始。Surface RT于2012年10月推出，展示了运行在Arm处理器上的新的触摸友好型Windows版本。但很快就清楚了，押注于Arm和Windows RT的限制性版本是不够的。对Surface RT的早期评论显示，它存在性能问题，缺乏平板电脑应用程序，以及桌面模式的特殊版本Windows，你不能做太多事情。

微软的Surface努力始于一场10亿美元的减记灾难。

微软在Surface RT发布约六个月后遭受了近10亿美元的打击，因为该公司只是制造了太多的设备来销售。对于整个Surface项目来说，这几乎是一场灾难。

10亿美元减记的消息成为全球头条新闻几天后，大约300人的Surface团队站在他们仍在建设中的实验室里。Panay召开了全体员工会议，这对团队来说是一个紧张的时刻。

“我只是说，‘每个人都站起来向前迈一步。他们做到了，我们都一起做到了，作为一个团队，’”帕奈回忆道，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柔和。“我说，‘我们有一个呆在船上继续划水的计划。我们会到达那里的。我们有一个坚持下去的计划。

Surface Pro 3确实吸引了微软以外的所有人

两年后，Surface团队发现自己处于几乎相同的位置。微软计划在Surface Pro 3上推出Surface Mini。该公司已经生产了数千台，但就在发布前几周，微软当时的新任首席执行官塞特亚·纳德拉认为Surface Mini不应该推出。

“当时是萨提亚的领导帮助我们度过了难关，”帕奈说。Surface Mini有一个类似记事本的手写笔

但帕奈表示，发射“还不够”。“办公室在这方面做得不太好……端到端的价值还没有到位。

这是对Surface团队的又一次沉重打击，就在减记18个月后。会议外的大厅里流下了眼泪，团队被告知在Surface Mini发布前几周决定废弃它。但是Panay给团队的信息类似于减记。“拿起你的桨，我们走。擦干你的眼泪。检查你的目标。我们走。

多年来，微软在平板电脑之外取得了成功。还有Surface Studio，这是一款一体化PC，不同于我们以前在PC领域见过的任何产品，这要归功于它的铰链，可以让你将显示器推下到绘图模式。还有Surface笔记本电脑，这是微软对经典笔记本电脑的看法。此外，还有一些更小的Surface平板电脑、更实惠的笔记本电脑、用于面对面协作的巨型Surface Hub交互式触摸屏，甚至还有许多配件来补充主要硬件。

但随着Surface团队走得更远——也许是试图重新定义一个类别的样子——微软的设计经常磕磕绊绊，好像它们令人印象深刻。Surface Book在传统的笔记本电脑机身上有一个可移动的平板显示器，但这种方法从未成为主流。取代它的笔记本电脑工作室是一种可以转换成不同型号的豪华设备，但我们将看看这次业内其他公司是否会复制这种特殊的设计。

Surface Studio笔记本电脑的原型，带有Surface Pro和新的键盘和触摸板，都粘在一起了

Surface Duo和Surface Neo可能是微软迄今为止定义下一代设备的最雄心勃勃的尝试。Surface Duo是一款基于安卓系统的双屏智能手机

Soft对移动设备未来的展望。软硬件的结合还需要改进，但在一代人的时间里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进。如果它遵循Surface Pro 3的道路，那么第三代可能是它突然为所有人点击的地方。

另一方面，Surface Neo承诺重新考虑双屏设备的Windows。但在疫情袭击后，平板电脑等双屏产品被搁置，随着数百万人突然不得不在家工作，微软将精力重新集中在传统个人电脑和笔记本电脑上。然而，Surface Neo并没有完全死亡。它仍然位于微软的Surface路线图室。Panay仍然认为它有未来或类似的东西。

帕奈仍然看到了双屏、可折叠甚至压接设备的未来

“不管是两个屏幕还是一个可折叠屏幕，我确实认为这是未来制造业的现实，毫无疑问，”帕奈说。“或者一个可以卷曲的屏幕。这可能不是我能决定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如何提供适应我认为是一种思维方式的轮廓。

微软确实从被终止的产品中获得了一些东西。它的操作系统是Windows 10X的一个新的精简轻量级版本，专门为双屏硬件设计，后来成为Windows 11，并提供了我们今天在Windows中看到的简化类型。

Windows 10X的工程总监卡门·兹拉特夫说：“我们能够通过Surface Neo的镜头想象10倍，这使我们能够不提Windows 20年的历史和我们试图在单屏幕设备上解决的所有问题。”一旦项目暂停，我们看着它说：“无论如何，这是客户想要的：简单，现代，平静。”

Surface Neo看起来像是微软平板电脑的未来，直到疫情开始后被搁置

在过去的几年里，当我和帕奈交谈时，他总是拒绝讨论未来的Surfa

CE产品，但他会给一些提示。当我问他是否有一天会有一台Surface游戏笔记本电脑时，Panay开玩笑说：“与Tom Warren见面时，我最喜欢的部分是他总是问我下一个产品是什么。”我一直想看看微软能为PC游戏做些什么，但Panay表示，他“不认为这与Surface硬件有关”，微软目前将依靠OEM为这部分市场提供服务。

但当我最近参观微软的Surface团队时，我有一种感觉，Surface的未来看起来越来越像arm驱动的了。鉴于微软在过去十年中努力使Windows适应Arm，这很讽刺，但该公司似乎有足够的信心将Surface Pro 9作为单一设备销售，你可以选择英特尔芯片或微软基于Arm的SQ3处理器。

Panay认为Arm正处于一个点上，它只是另一个芯片，就像你权衡AMD或英特尔的选择一样。“我不认为这是关于武器了，或者不再是了；那已经过去了，”Panay说。“我认为我们现在只需要Windows......你需要什么样的设备？

微软将搭载Arm芯片的Surface Pro 9视为其Surface产品线的未来

对Arm的信心很大一部分来自微软在其Arm驱动的Surface设备上所做的人工智能工作。搭载SQ3的Surface Pro 9上有许多英特尔没有的功能，包括语音对焦功能，可以在不影响CPU或GPU的情况下消除背景噪音。

“我们一生都在努力学习计算机，但现在，计算机已经学会了我们，”Groene说。“我们正处于一个转折点。这将是非常不同的。这就像从打字机转向笔记本电脑。是的，你仍然写信，但你写信的方式和内容都非常不同。

Microsoft正在进行这项工作

在早期阶段，有传言称该公司为服务器和Surface PC开发了自己的Arm芯片。目前，微软与高通合作，Surface Pro 9配备了神经处理单元（NPU），这为微软未来将改变PC体验的信念提供了支持。

人工智能“将对你如何使用计算机以及它如何在形式上发展产生潜在的深远影响，”微软应用科学小组的负责人史蒂文·巴蒂切（Steven Bathiche）说，该小组正在追求计算的下一步。微软愿意开发新的硬件来利用人工智能。Surface智能相机就是最好的例子，肯定还会有更多。

2022年的Surface阵容包括Surface Pro 9、Surface Studio 2 Plus和Surface Laptop 5。

在早期，许多怀疑论者认为微软不可能在表面上取得成功。苹果首席执行官蒂姆·库克（Tim Cook）嘲笑微软在Windows 8上的努力，称平板电脑和笔记本电脑的融合是被迫的。“你可以把烤面包机和冰箱混合在一起，但这些东西可能不会让用户满意，”库克说。

那么班奈对怀疑论者说了什么呢？

“感谢你激励我们，感谢你现在踏上这段旅程，”帕奈说。“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确信这里有一支球队有一点影响力，但它很快就会在下一步被埋没。我们一直相信，现在仍然如此。”

这种信念肯定会带来更多我们看不到的Surface硬件，Panay现在暗示会涉及摄像头、输入类型和AI。

“我认为我们已经达到了每个输入都完美的地步，我称之为五种感觉：键盘、鼠标、触摸、声音或笔。这些信号以及它们是如何组合在一起的，你可以不受限制地以任何方式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这就像我们用相机做的一样。”

我认为这也是我们如何创造未来的一个重要方面，”帕奈说。

这意味着几年后的地表可能会与今天的地表大不相同。